sp; 从昨晚遇到他后,心里一直有道声音在说,她该为当年不辞而别解释一两句。
在她还在组织语言的时候,赵靳堂沉沉开口了:“凝凝,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说法?”
他起了头,周凝没那么纠结,只是万般话语,说出口只有一句:“抱歉。”
“还有呢?”
她沉默着,表示没有了。
过去四年再提话题,没多大意义,正常人都能明白,这就是结束的意思,只不过她用的方式不恰当。
不过不是甩了他,是提前结束关系,反正又不是奔着结婚去的。
周凝抬手捋了下脸颊碎发,她抬手的功夫,赵靳堂视线低垂,自然注意到她手指上中指的戒指赫然瞩目。
纤细葱白的手指除了戒指,没再佩戴其他配饰,他记得,她没有戴任何配饰的习惯,他送过她许多配饰,没见她戴过一条,更别说随便佩戴的戒指,回出现在那根手指的位置。
“什么时候订的婚?”
“还没订,他刚求婚。”周凝斟酌着回答。
赵靳堂顶了下腮帮子,眼眸深沉:“对你好吗。”
周凝平静说:“不好的话,我也不会答应求婚。”
赵靳堂似乎笑了下,品出另外一层意思,眼底的凉薄底色涌现,又像是自嘲:“所以四年前从你决定出国那一刻起,就已经决定和我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