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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教堂前,克雷顿看见路易斯教士就坐在广场一边的长椅上,表情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喊了一声才让这教士回魂。
等教士站起来,他就让那些帮忙的人把玛丽放下,自己和教士接手,将伤者带到了教堂后挨着药园的炼金室,那里面有提供给伤者休息的床铺,如同他在其他地区见过的教堂一样。
在解剖学展之前,医疗也是宗教展的重要手段之一。
“朱利尔斯来过了吗?”
克雷顿问,他确信自己没有在这里闻到绿头的气味,一点儿没有。
路易斯摇了摇头,在他背后作为背景的炼金台和大量的酒、油和盐都安静地等待着。
“我没有见到你的那位随从。”
“那你是否拿到了救世军的通缉令?”
教士这次肯定道:“十分钟前送来的,我确信这能让我们团结起来。”
救世军的通缉令上不止有画像或照片,还有丰厚的悬赏金额。
只要公布这些信息,他相信就算这些人没有绑架老猎人施密特,也一定会有大把人愿意冒险将他们绳之以法。
古董商人顾不上这些,他已觉得热沃的事要和他无关了。
他迷惑地看着药园的入口,嘴里咕哝着。
“怪了,他还能去哪儿?”
朱利尔斯已经将通缉令送到了,还能被绊在哪个环节呢?
“别开枪!
你们要多少赎金唔——”
在谁也看不到的暗巷里,朱利尔斯举着双手尖叫着。
下一刻,一记拳头就打在了他的腹部,让他被迫弯下腰来。
“别叫那么大声。”
“兔子”
艾斯收回拳头,让“闲人”
罗宾汉和“庄稼人”
基特继续架着这绿头的娘娘腔。
“你们两个和他聊聊吧,我现在没心情说话。”
他叹了口气,丢下这么一句后转身不再看这里生的一切。
朱利尔斯的左边是罗宾汉,他笑的不怀好意,手上的力气几乎要让朱利尔斯的肩膀脱臼,左手拿着的枪抵着男巫的手掌,大有不配合就开枪的架势。
“请你放轻松,我不是绑匪,至少这一次不是,不过我的兄弟就不知道了——基特,你怎么看?”
男巫痛苦地看向右边,基特同样露出一个笑容,还有上下两排被烟草熏红的牙齿,戳着他肋下的刀却一点没有动摇。
“看你有没有我要的信息了,要是没有,钱也救不了你。”
罗宾汉赞同地说:“当然了,我们不会杀你,但是在你身上留下些红色记号却没有限制,我们打听过这里的执法方式,因为本地没有治安官,所以只要我们罪不至死,就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外乡人打外乡人这种事更是本地人最爱看的娱乐节目。”
基特将短刀上移至朱利尔斯的颈部,用刀背示威地锯了两下,回抽的时候刀尖不慎刺进了皮肤,殷红的血珠顺着脖颈的曲线滚下来,浸入到混纺的衣物中,将灰色染成赭色,看起来与旁边墙壁上污渍的颜色一致。
朱利尔斯堪称顺从地低下头,出呜咽的声响。
没人看到他的眼睛,否则他们或许会立刻选择枪毙他。
“你们想知道什么?”
基特将脸凑到他的耳朵边:“我们的小兄弟去哪儿了?”
“伊恩·拉撒路。”
罗宾汉替他补充名字。
“我不知道啊!”
显然,否定的回答不是虎克侦探们想要的,朱利尔斯又获得了一拳,肋部的疼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接着是第二拳,他几乎要瘫倒下去,但旁边的两个虎克侦探强硬地架着他,出于恶意的不允许他倒下。
“他失踪了!”
基特在他耳边咆哮。
“我怎么知道他去哪儿了?!”
朱利尔斯以为自己在全力大吼,但却只能从自己口中听到一个比耳语还要轻微的声音。
罗宾汉面目友善地提醒他:“芭芭拉——这位美丽的女士难道不是你们的人吗?”
他们知道了疼痛让朱利尔斯的头脑昏昏沉沉,但他还是勉强自己去思考如何应付眼下的困境。
“她怎么了?”
“伊恩去找她,然后就不见了,你说怎么了?”
基特恼火地问。
“兔子”
艾斯终于回过身,他审视地看着朱利尔斯:“现在我们怀疑他死了,不过这么大一个人要独自处理掉还不太容易,我们询问了她的邻居,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