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菲戈之间的事,和我们可没什么关系。
而且我们两家有姻亲,只要别让菲戈·赫顿得手,结果怎么都对我们有利。”
库莫先生的眼中绽放着野心的光芒:“再者,如果这么做能够成功,我们可以去别的城市再复制一遍这里的经历,天地如此广阔,何必如搁浅的鱼儿挤在同一个水洼里争水呢?”
听到库莫先生的话,诺里斯沉默不语。
这种态度实在莫测,库莫举了举酒杯,一饮而尽。
“您看起来累了,也许我也该走了,感谢您的款待。”
他起身要走。
“库莫先生。”
诺里斯却在这时又叫住他。
“在你走之前,我其实还有一个疑问需要你的解答。”
“请说。”
“其实不是什么大事,但我还是想知道您是从哪里得知我住在这里的。
这当然谈不上秘密,但我姑且没有告诉过其他人自己会在休假期间去哪里。”
库莫先生疑惑地看着他:“一个仆人告诉我你住在这儿,我还为此赏赐了他。”
“他有说自己是怎么知道这里的吗?”
“没有,也许他以前在你这里服务过?或者他和这里的仆人认识?下等人也有下等人的俱乐部嘛。”
这个答案也许令诺里斯满意了,他没有再追问下去,库莫先生从座位上离开,准备到门厅那里拿回自己的外套和礼帽出门,然后和自己的仆人、保镖汇合,但一个高大的身躯把他拦在了餐厅门口。
“抱歉,我对你们刚才的话题也有些兴趣,比如你们正在谋划得利的事,可以和我讲讲吗?”
克雷顿的手撑在门框上,像是一道铁门闩。
库莫先生惊讶和愤怒兼有地看着他:“贝略先生,您偷听了我们的对话?这举动真无礼!”
克雷顿低下头,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一圈的金毛脑袋:“是吗?但无礼有无礼的必要之处,你们的所作所为已经影响到了我的生活,我总得弄清楚来龙去脉——你们到底打算怎样?”
库莫先生回头看向诺里斯,诺里斯从座位上站起来,无奈地看着克雷顿。
“我们说好了不谈这个。”
克雷顿·贝略冷哼一声,卡在门口的身体进一步逼迫库莫后退:“是吗,但我记得禁止我谈这件事的不是阿尔贡先生,其次,我是在和这位库莫先生交流,没有在问你。”
诺里斯叹了口气:“你这是在胡搅蛮缠。”
“就在去年,我差点因为你们搞的破事死了三次,你竟说我胡搅蛮缠?!”
诺里斯的脸色变了,他沉默不语。
克雷顿粗暴地撞进餐厅,看也不看地用右腿向后一勾,把门关上。
库莫被他抓住肩膀往里推,踉踉跄跄地重新坐在刚才的位置上,比起之前显得狼狈不堪。
“得有人给我解释一下这里生的事。
我也不想再火。”
克雷顿的眼珠红,没有人知道他想到了什么。
“真是混账东西,你以为你在质问谁?”
库莫抓住他锁在自己左肩的手要掀开,但怎么也掀不开。
狼人的五指在收紧,肩膀的皮肉下方传来骨裂的声响。
库莫张开嘴巴要呐喊,却被另一只手快如闪电地捏住两颊拉扯脱臼,于是那点声音在未起之时便湮灭在喉咙里。
一连串的举动让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对手并非寻常人物,接着克雷顿又将他的下颌复原,好让他回答自己的问题。
“圣心友爱会到底要做什么?”
“这是机密”
库莫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就已经挨了一记势大力沉的巴掌,几乎把他打翻在桌上,即使重新起身,仍是头昏眼花。
“它现在最好不是机密了。”
克雷顿冷酷地说,他扼住库莫的脖子,将他按在桌面上。
“阿尔贡先生”
库莫挣扎着转动眼珠看向诺里斯。
诺里斯叹了口气:“放开他吧,你可以问我。”
他已经松口,但克雷顿并不通融:“不行,我答应过你不可以问你。
而且我担心你会把我说服。”
狼人低头看向俘虏:“好了,库莫先生,现在轮到你回答我这个问题,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库莫在他的手掌压迫下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开口。
“我们要复兴旧贵族的制度,这对应对接下去的危机有好处。
还有一个大贵族的头衔,但这需要咳咳实际掌握一座城市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