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苦啊,他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的准备,如此充分。
这几天,接待他的程大炮,好吃好喝,好说好话,可不是这副狗嘴脸啊。
想不到啊,这个老狐狸,背地里,准备了那么多的东西,两三百年的东西,都喷出来了。
低头沉思了一会,阮公沆还是抬起头来,拱手行礼,底气不足的回道:
“程尚书啊”
“刚刚,您也说了”
“那是开国之初,是3年前的事情”
“期间的200多年,黎氏建国,莫氏篡国,黎氏再建国”
“尤其是这60多年来,南方的阮氏叛贼,北方的莫氏余孽,宣光军阀,战乱不止,纷乱不断”
“天底下的事,其实都是差不多的”
“战乱一起,烧杀抢掠,黎民流离失所,耕地荒芜,赤地千里”
“如今的安南国,哪还有600万人口,早就死伤过半了啊”
“更何况,黎氏朝廷,地盘仅有中北部一隅,并没有光复整个安南”
、、、
说着说着,这个老狐狸阮公沆,更是躬身弯腰,低声下气。
满脸的苦涩,眼眸里尽是哀求之色,看着义正言辞,愤愤不平的程大炮。
好像是在说,大家都是半个朋友了,把酒言欢,礼品也送了不少,何苦为难外臣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