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但是,又不能打,时机未成熟,所以只能继续敲打,吓一吓他们。
没错的,面对这种小国,不能怂啊,更不能当睁眼瞎。
否则的话,这帮二五仔逆畜,就会蹬鼻子上脸,更是为所欲为,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再有一点,老辣的朱皇帝,也要装的像一点。
一旦放水太严重的话,安南小国,更会加紧防备,担心大明军队杀过去。
“啊”
跪在左侧的,郑氏世子郑根,磕头磕的头昏脑涨,骤然听到莫氏,浑身一个激灵,惊呼惊爆。
反应过来后,脸色涨红,顾不上其它了,挺直腰杆子,梗着长脖子,大声反驳道:
“回禀大明皇帝陛下”
“那个莫氏,莫元姮的话,不能信啊”
“他们是安南国的叛逆,大反贼、、、”
“放肆”
“无礼”
“狂妄”
“莫皇妃的名讳,也是你们能叫的?”
、、、
话音刚落,站在左侧的礼部尚书程源,猛的站出来,浑身气的直打哆嗦,指着郑氏嫡子,开口咆哮了。
没错,他本来就是性格直爽,性情火爆的老炮筒,哪里受得了这个。
莫氏小公主莫元姮,是不是安南叛逆,那都是安南国的事情。
但是,现在贵为大明的皇妃,那就是大明王朝的脸面,岂能让他们指名道姓啊。
“他妈的”
“安南仔,狗崽子”
“蹬鼻子上脸,活腻了吧”
“想死的话,老夫成全你们”
新上任的鸿胪寺龙世荣,紧随其后,猛的站出来,撸起袖子,瞪着牛眼子,继续咆哮。
这就是老武夫的性格,做了鸿胪寺的外交官,照样杀气凛冽。
没错,刚开始,身在滇南前线的龙世荣,就已经知道朱皇帝,为啥点名他做这个寺卿了。
就是要强硬,就是刚强,面对外国使臣,必须拿出老武夫的本色表演。
“咚咚咚”
“陛下赎罪”
“外臣该死,糊涂该死、、”
“外臣一时口快,该死、、”
“啪啪啪、、、”
跪在地上的郑根,被程炮筒和龙世荣吼醒了,立马反应过来,脸色惨白。
唯有继续磕头,蹦蹦直响,浑身颤抖着,大声吼着,请罪该死。
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甚至是一边磕头,一边请罪,还一边狂抽自己的大耳光,啪啪直响。
没错,郑根确实是后悔了,骂那个莫元姮,当真是心直口快啊。
没办法,高平莫氏,可是郑氏的死敌啊,打生打死几十年,硬是没有消灭掉。
如今,躲在那个高平,受到大明的庇护,国祚一直延续着,恨不得活吞了黎氏啊。
再有一点,莫氏被大明封了安南都统使,黎氏也是安南都统使,太恶心人了啊。
这就等同于,在安南国,莫氏和黎氏是同一级别的。
那他们郑氏的西定王,又是什么身份呢?是低人一等吗?
在北部安南,军政一把抓的他们,又该如何信服部下,统领北部安南的老百姓啊。
“嘿嘿、、”
同一时间,跪在另一侧的阮福顺,偷瞄了一眼旁边,嘴角上翘,内心嘿嘿冷笑啊。
心中暗道,这个该死的郑逆世子,战场上没搞死他,不会就死在这里吧。
没错,他们南方阮氏和北伐郑氏,也是一直在打仗,隔几年就打几年,整整打了几十年。
更何况,一直都是郑氏强势,凭着豪横的国力,经常南征欺负阮氏,侵犯阮氏的地盘。
“咚咚咚”
肚子里冷笑了一会,这个阮福顺,感觉差不多了,也不敢继续冷眼相看了。
没错,几个月以前,郑氏和阮氏是生死大敌,现在变成了战略同盟,得一致对外啊。
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跟着旁边的大傻帽,继续一起磕头,大声开口辩解:
“启禀大明皇帝陛下”
“安南黎氏,是叫安南都统使”
“家父阮福濒,也是广南郡的一个小城主,绝不是什么阳郡公”
“高平莫氏,地处边疆,远离黎氏朝廷,消息闭塞”
“外臣恳请大明皇帝陛下,勿要听谣言,高平莫氏的一家之言”
“安南黎氏,家父和郑氏,都是大明王朝的忠臣,绝不敢有一丝的违逆之心”
没错,南北安南,郑氏阮氏相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