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妈的怂蛋,崩溃,落荒而逃就行”
“嘿嘿嘿”
、、、
目光刚硬如铁,眼神如刀,脸色从容,嘴角又带着一丝丝的上扬,布满了嘲讽意味。
这个老杀胚,腰间就是一把大砍刀,根本没有拔出来的意思。
有什么害怕的,天塌下,有高个子顶着,上面还有靖南王呢。
更何况,这是小战船,也就是容纳十几人。
他身后,就有好几个亲兵,一个个顶盔掼甲,都是来自皮岛,水战溜得很。
“咳咳”
这时候,另一个领兵大将海三泰,适时的咳嗽两声,慢慢的走了过来。
来到船首,看着对峙的两个老武夫,摇了摇头,无奈的开口劝说:
“大敌当前”
“白副将,说的对”
“何特赫将军,先把刀斧放下来”
“老夫,也发现了,潮水好像涨上来不少”
“咱们几个,还是再商议一下,到底该如何进兵”
“要不这样吧”
“咱们三部,轮番上吧,轮流冲击”
“就最后一轮,能冲过去,咱们就上岛”
“这要是冲杀不过去,咱们也就死心了,也能有个交代”
“这要是,不顾伤亡,不顾死活,冲上去送人头,确实是不大划算的”
“倘若,咱们的兵力,要是再多一点点,那就更好了,哎”
、、、
说完了,劝解完了,这个镶蓝旗的老女真,还特意看了看纳勤的残肢断臂。
这个倒霉蛋,是镶白旗的三等侍卫,肯定得服从镶白旗都统索浑的将令。
很自然的,冲锋的最猛,冲锋的最快,也最靠近郑逆大型战船。
当然了,也就是死的最惨,直接轰成了碎片状态,真正的残肢断臂。
这个时候,海三泰是羡慕赖塔的运气,手握精兵五千多啊。
一军之主将,一声令下,掌握的时机,又是刚刚好,全军出动,一举杀穿石湖礁海域。
索浑这一路满蒙将校,就恶心了,上面的耿继茂,爱搭不理的。
现在好了,被堵在这里,进退两难啊。
兵力严重不足,冲杀又冲杀不过去,退兵,他们又不敢退兵,怕砍头啊。
。。。。
“冲冲冲,杀杀杀”
“兄弟们,冲上去,杀上去,杀郑狗,杀”
“兄弟们,放火船,烧死郑狗子,掩护大军冲杀”
“轰隆、轰、、”
“噗嗤、、啊、、救命啊,中弹了,啊”
“他妈的,别管死的,冲上去,丢火油瓶”
“弓弩手,给老子反击,射死郑狗子”
“前面的火炮,填装啊,给老子射啊,反击啊”
、、、
后方的三个清军主将,还在争吵的时候。
前方的清军,还在玩命冲杀,试图冲破郑氏船队的封锁,杀上对面的寨上沙滩岸防。
可惜,换来的,还是郑军水师,无情的火炮虐杀,铺天盖地的散弹雨。
当然了,再怎么样,还是有漏网之鱼,能顶住火炮弹雨,冲到郑军船队的附近。
纵火船,小火炮,弓弩手,燃烧瓶,全部射过去,丢过去,杀过去,场面异常混乱。
战争就是这么残酷,什么能用,什么管用,能杀敌的手段,都会使出来,无所不用其极。
“杀杀杀,杀清狗子”
“纵火船,小战船,全部顶上去”
“火炮,不要停啊,给老子再射,再轰,往死里轰”
“清膛啊,填装啊,瞄准那个地方,人多的地方,点火,放,轰隆、、”
“上钩拒啊,鞑子的小船,在左舷啊,顶住啊,拦住这帮狗鞑子”
“鸟铳手,百子炮,瞄准船尾,给老子射,轰隆、、”
“小心燃油瓶,准备砂石,给老子灭火啊,要爆了”
、、、
同一时间,对面的郑军,水师一镇,也是乱的一批,被清军搞的灰头土脸。
船舱,甲板上,大部分的炮手,老卒子,都在玩命嘶吼,清膛,填装,瞄准,点火放炮。
更多的将士,则是手持弓箭,鸟铳,还有少量的百子炮。
在船首,船尾,来回奔跑,担心清狗子的小战船,突杀进进,再搞一个跳帮夺船。
更恐怖的事情,就是纵火物,纵火船,燃烧瓶,这些一点就爆的鬼玩意。
此时,郑军船队的正中央,旗舰水艍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