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庆的身后探出头:“还不快去把你们里正,还有恃才为傲的臭丫头喊出来!我们老大有话要说!”
“我呸!你们老大谁呀?多大的脸,还想见我们里正跟柔丫头,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就是!什么新里正、旧里正的!咱们只认得你们马家庄现在的里正葛老,就是他来了天九村,对待咱们吕老爷子、柔丫头也是毕恭毕敬!”
村口吵吵嚷嚷,已经在村子里传开了。
大家危急意识、警戒意识觉醒,一有风吹草动,村里全都知晓。
“二弟、林默,咱们去村口,绝不能让乡亲们吃亏!”林柔担心村民们动了恻隐之心,引狼入室。
“知道了,阿姐!”林枫活动了下脖子,将骨节拔地“嘎嘎”直响,“刚才还没有活动开筋骨,这下好好让他们尝尝什么是少年之怒!”
“哗啦!”林默也把自己带链条的利刃拿了出来。
林柔用手扶额,还是嘱咐了一句:“悠着点!给他们打疼了,但不要下死手。”
“阿姐放心!枫儿知情重的!”
前来的毕竟不是大奸大恶、十恶不赦的悍匪,武力值更不在一个层面,只需要把他们打疼了打跑了,不再来滋扰村子即可。
里正也听到了村边的动静,火急火燎地赶来。
正巧与林柔汇合,一起前往村口。
“铛!”
当林柔将重型弓往地上那么一杵,发出一声闷响。
村口的嘈杂声戛然而止。
小弟们是见识过重型弓的威力的,坚硬的石头都给击碎了。
缩了缩脖子,重新躲到了马有庆的后面。
马有庆看着这帮没出息的小弟,转头一人屁股上踢了一脚板:“属兔子的,这小胆儿!”
但当他对上了林柔那张冷峻的脸,也是心里打鼓,这小妮子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心有余悸。
他攥紧双手,稳了稳心神,微抬下巴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慌张。
“就是你要找我们里正?说吧,什么事?”林柔手指摩挲着弓片,眼睛犀利地要叨人,差点给马有庆吓出心理阴影。
马有庆咳嗽了几声,给自己壮了壮胆,几欲上前。
林柔挽了个手花,就将弓片攥到了手里,她一抬胳膊,弓片直抵马有庆的脖子:“站这说!”
那语气根本不给人商量的余地!
马有庆的喉结传来弓片的薄凉,滚动了一下后,脊背微曲,说了声:“好!”
小弟们不由得放大双眼,我嘞个去!
不是说好要让臭丫头站着听训吗?
怎么反倒是老大被训成了孙子?
这卑躬屈膝的样子,就像多年的老奴!
把对主子的敬畏刻进了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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