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此地处于较为偏远的区域,但这么大的地方,租金一定不菲。
这神棍究竟骗了多少人,才能养得起这种地方?
“到了,请进。”
年轻男人停下脚步,推开门扉。
此间屋子颇为空阔,除了桌椅外,便是墙上两个颇大的落地玻璃窗。
男人语气平直,“请稍作等候,为防您被冲撞到,请千万不要擅自开门外出。”
“嗯。”
白阿秀应了声,摆摆手坐到椅子上,又掏出英语单词本看起来,
年轻男人见状,这才离开房间,关上房门。
她明显听到一声轻微的‘咔哒’声,门竟然被锁了?
居然这么防着自己?
白阿秀撇了撇嘴,拿出手机,又翻出蓝牙耳机戴上。
虽说无法使用观测点,但她还有正经的科技技术呢!
调试一番,耳机中传来诸葛大师的声音。
“唉!
徐先生,其实先前你来时,我便现,你身上的凶意实在是太过浓重”
。
矮桌前。
古琴早已经被撤掉,取而代之则是一杯满满的茶水。
“请看——”
说话间,诸葛大师将茶水倒了些矮桌上,水渍摊开间,汇聚成一副毫不成型的图案。
徐帅两人看罢,只觉得无比疑惑。
诸葛大师点了下茶水,虚指徐帅额头,“你的面相本就凶相外露,两眉间似有隐纹,如同悬针,本就是斩亲断爱的命格!
“幼年还算幸福,但青年时期多做糊涂事。
十九岁那年便与人生子,你女儿刚满月,女方就和你断绝关系离开。
待女儿年纪越大,便与你越生分,甚至争吵不断,我说的可对?”
徐帅还算镇定,连连点头,“对,确有其事。”
这些事,他身边的朋友皆有知晓,也未曾瞒着冉玫瑰。
诸葛大师叹道:“你这一生家宅不宁,克子嗣亲缘,子女、事业、姻缘皆要蒙尘。
这些并不是寻常晦气,分明是你早年欠下的孽债,化作冤亲债主附在你身!
这债,怕是和五行中的金与水有关!”
金和水?!
徐帅脸色剧变,怒气阴沉凶狠竟同时混杂其中。
他握紧拳头哑声道:“大师,你又是怎么确定的?”
“我并不知晓。”
诸葛大师眼底划过警惕,指着茶水道:“是你的心告诉我,但我修为尚浅,看不清楚具体缘由。”
他拿来白布,盖在茶水上,洇出浓重的痕迹,“你从事的行业投机取巧,本就是断人生路、逼人绝境,阴德损尽,孽债就如同高利贷般,利滚利缠上你。”
冉玫瑰心中一惊,握住徐帅的手臂,“分明是那些人主动来的,那些人蠢,怎么能怪我老公?!”
“唉,还有你,女士。”
诸葛大师抬眸斜看她一眼,“你的命格薄,容易被徐先生牵扯,轻则情绪失控,重则痛病缠身。”
此言一出,冉玫瑰手臂一抖,倏地放开手中动作,差点想往旁边挪了挪。
大师说的对!
她只要靠近徐帅,整个人的情绪就被拉着走!
但思及那些家产,冉玫瑰又控制住动作,询问道:“有什么方法,可以消除这些孽债吗?”
诸葛大师眉眼一垂,“有,必须要将不义之财舍弃,行善积福,只有真心忏悔,才能解去祸事!”
一提到钱,徐帅心中竟忽然清醒些,冷声道:“大师,我若是真有孽债,为何这些年,就算遇到危险,也总是有惊无险渡过?”
他缓缓起身,眼神如同淬毒般,“既然你看透我的心,大师,你觉得我最应该忏悔哪一件事?”
此言一出,整个空间皆陷入寂静。
诸葛大师依旧摆弄着白布,待徐帅面露不耐,他才叹气道:“此事应该问你自己才对。
不过,鄙人倒是可以帮你看看。”
他敲击桌沿,将洇着茶水的白布叠起,放于一旁。
待年轻男人将一碗清水放于面前,诸葛大师才示意道:“徐先生,请脱去上衣。”
“脱衣服?!”
冉玫瑰一惊,“干嘛让我老公脱衣服,他的身体只有我能看!”
诸葛大师动作顿住,眼角抽了下,差点没反应过来,“女士,我是男子,为何不能看你老公的上半身?”
冉玫瑰眼神单纯,担忧道:“那那万一有特殊癖”
话说一半,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