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满是讶异,“来什么来?我刚才说了啥?”
见樊嘉仪脸上浮现出回忆梦话的表情,白阿秀忽然意识到什么。
——此人在屋内所有人中,是除她之外,黑化值最低的角色。
所以才能迅摆脱世界意识的影响,自行恢复清醒状态!
白阿秀当机立断,走到黑化值相对较低的司文悦身前,“文悦,你不觉得很怪吗?”
“怎么怪了?”
司文悦坐在沙上,抱着肩膀,睥睨望着单晓贞,“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应该得到应有的下场,我司家万万不能要这种”
好熟悉的台词?!
这分明是原剧情里,司文悦用来骂苏荞的句子啊!
白阿秀忍不住想要竖起中指,卧槽贼老天,你他爷爷的,还挺会节省?!
她手快如风,迅捏住司文悦的脸颊,“文悦,你家里人又不认识单晓贞,她怎么可能进司家的门!”
大小姐顿时怒声道:“放肆!
谁叫你捏我的”
话说一半,司文悦忽地停下。
不知是痛意,还是白阿秀的话语,她拨开脸颊的手,控诉道:“哎呀,秀秀你干嘛忽然捏我脸!
好痛啊!”
见司文悦恢复正常,白阿秀才松了口气。
就在屋内保持清醒的人数增多后,孟导冰冷的眼神中竟忽然涌出一股迷茫。
此时,瘫坐在地的单晓贞忽地吃痛一声,她满脸痛苦扶着额角,望向周围人。
那双幽深如深潭似得杏眸,此时目光迷离,逐渐失去焦距,黑色瞳仁竟在肉眼可见的程度,缓缓扩大!
白阿秀心里咯噔一下。
樊嘉仪逐渐恢复清醒,却依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但她见屋内场面,还是打圆场道:“孟导,屋里还有其他人呢,晓贞你先起来。”
司文悦也忍不住道:“对呀,虽然我是个外人,但说句公道话,这事确实和这个小姐姐没关系。”
就在她下意识想要扶单晓贞时,白阿秀立即拦在身前,“先别动,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