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

“他还真觉得自己是掌灯人了。”

周晟鹏轻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不屑。

与此同时，程碧霞正站在王家杰的办公室里，接受着他的训话。

“碧霞，这次的改革大会，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

我需要你策划一场‘民意测验’，用数据证明年轻一代支持变革。”

王家杰语气强硬地说道，不容置疑。

程碧霞低着头，默默地听着王家杰的指示。

她知道，王家杰这是在利用她，把她当成一个工具。

“我知道了，杰哥。”

她轻声回答道，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离开王家杰的办公室后，程碧霞并没有立刻开始工作，而是悄悄地拨通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