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着每一份文件,试图从中找到蛛丝马迹。
一份档案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一份关于无名尸体解剖案的报告。
死者是一名男性,年龄在三十岁左右,身份不明。
死者的手上戴着一枚完整的铜戒指,在他的体内,现了隐藏着洪兴与境外军火商交易清单的胶囊。
结案当日,资料室突火灾,三人死亡,沈碧云被革职。
周晟鹏的目光落在了“时任行动组组长”
那一栏,上面赫然写着“周xx”
,他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三叔的名字。
“看来,有些事情,是时候算一算了。”
周晟鹏冷笑一声,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帮我约一下三叔,就说我有事要和他谈谈。”
挂断电话,周晟鹏的眼神变得冰冷而锐利。
他知道,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
深夜,一家隐蔽的茶馆里。
周晟鹏坐在靠窗的位置,静静地品着茶。
他的对面,坐着三叔,他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但他的眼神中,却隐藏着一丝不安。
“三叔,好久不见。”
周晟鹏淡淡地说道,他的语气平静而温和,仿佛老友叙旧一般。
“是啊,晟鹏,你现在是越来越有气势了。”
三叔谄笑着说道,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三叔,我今天请你来,是想问你一些事情。”
周晟鹏放下茶杯,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晟鹏,有什么事情你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三叔连忙说道,他的笑容有些僵硬。
“三十年前,资料室的那场火,是你放的吧?”
周晟鹏的语气依然平静,但他的眼神却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三叔的心脏。
三叔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晟鹏,你……你在说什么?我……我不知道……”
三叔语无伦次地说道,他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那晚,你是放火烧了证据,还是烧了人?”
周晟鹏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他的
三叔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恐惧,他的额头上的汗珠如同雨下,他的身体瘫软在椅子上,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我……我……”
三叔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周晟鹏没有再逼问他
“三叔,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当年到底生了什么。
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
周晟鹏说完,站起身,离开了茶馆。
三叔瘫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如纸。
他知道,自己完了。
他颤抖着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海外号码。
与此同时,黄德海主动登门拜访。
他递给周晟鹏一本古朴的《殡葬名录手抄本》,封面上,是褪色的毛笔字,带着岁月的痕迹。
“周先生,这本名录,或许对您有所帮助。”
黄德海恭敬地说道。
周晟鹏接过名录,翻开第一页,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名字,每一个名字后面,都标注着生卒年月,以及一些简单的个人信息。
他一页一页地翻阅着,当他翻到第七页时,他的目光停住了。
“周影。”
两个字,赫然出现在名录上,下面标注着:
“代号‘影’,九岁入训,十二岁杀,二十三岁成为‘影子小组’唯一幸存者。”
周晟鹏盯着这行字,良久没有说话。
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能洞穿人性的所有秘密。
“原来不是我们找到了他,是他一直在找我们。”
周晟鹏忽然笑了,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一丝无奈。
“封锁消息,同时,调查当年训练营遗址的现状。”
周晟鹏下令道。
“是。”
陈悦悦应道。
陈悦悦查明,训练营旧址现已改建为儿童福利院,院长是林仲勋的胞妹。
在一次捐赠活动中,院长无意中透露:“哥哥每年都会寄钱来,说是替‘另一个孩子’赎罪。”
与此同时,周影独自一人来到海边的墓园。
他在一片荒草丛生的墓碑中,找到了一座属于自己的空坟。
墓碑上刻着:
“爱子周影之墓,父周怀义立。”
落款日期,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