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夹本王手了!”
弘毅怒吼一声,车里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唯独被捆的结结实实的白笔费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傻逼!”
他妈的!
这辈子除了黄天赐能这么骂我,别人还真不行。
我想回手抽他,转头就看见一只大黄皮子骑他脑瓜子上,几个大嘴巴子把他抽的直迷糊。
“你们都下车。”
黄天赐话,正好警车也开进了警局。
我赶紧招呼所有人跟金翠玲都下车,顺便把车门锁好。
接着车玻璃上漫上一层黄色雾气,光看着就能想象到那个味道。
这车过后的好好洗洗。
白菲从另一辆车下来,哭的撕心裂肺:
“我爸呢?你们对我爸咋地了?我要告你们!”
很快,车门被从里面打开,白笔费像条泥鳅鱼,直接从后座滑了出来。
滑到白菲脚边,“哇”
的一口,嘴里不停往外吐白沫。
刚才还父女情深的白菲嫌恶的朝身后退了两步。
“一会儿审那兄妹俩,把缸搬来。”
黄天赐脸色铁青,看着心情很糟糕。
交待完我,突然盯了大门外边一眼,接着化成一道黄烟消失不见。
“太姥爷,我爷干啥去了?”
弘毅甩着根本不疼的手白了我一眼:
“本王又不是他的蛔虫,本王哪里知道。”
“那你用我给你吹吹不?”
我指了指他的手,弘毅面色一变有些尴尬,还真把手给伸过来了。
看来以后我也得多关怀关怀他,他缺爱。
“哎呀,这可不能让我姥知道,不然我姥还不心疼啊?”
我给弘毅吹完手又嘟囔两句,弘毅立刻把手背在身后:
“本王受伤的事,谁也不许告诉郡主!”
我……
他受个锤子伤!
把黄天赐的意思告诉给程轩,程轩二话不说,找人把那口酸菜缸抬进了审讯室。
虽然缸里做了清理,但是外面看不出来,而且还是有很重的气味。
再次见到缸,白言郎比白菲慌张多了。
他惊恐的大喊别过来,不是他。
那帮白笔费杀梁月斌的,只能是他。
黄天赐一定是查出了什么,可惜他不知道干啥去了。
倒是弘毅盯了送水工一天一宿,说没现什么异常。
这两个人分明都有问题,就是不知道从何问起。
好在黄天赐回来的很快。
他打开酸菜缸盖子,说了句出来吧。
身形诡异的梁月斌真的从里面爬了出来。
“啊啊啊啊!
这是警局,你们是警察!
你们要干啥!”
我跟程轩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开口道:
“你叫唤啥呢?咱俩啥也没干,啥也没问呢?”
见我俩表情真诚,白言郎以为只有自己兄妹能看到缸里的鬼,更是惨白着脸求救:
“鬼!
有鬼!
救救我们!
快救我们!”
“你可拉倒吧,还有鬼,跟我扯犊子呢?你看我像鬼不?”
我不以为意,坐在凳子上看着白言郎崩溃。
“你说你看见鬼了?那鬼是谁?怎么死的你要是实话实说,我就放你们出去,不然我们俩可要出去了。”
被我一吓唬,白言里心态彻底崩了。
白菲却还在叫嚣:
“我们回来给我妈办葬礼的,你们凭啥抓我们!
还有我爸,我爸那么大岁数,有个闪失你负担的起吗!”
他也知道他爸岁数大,岁数大还整得跟杀马特一样,说明他还不老,不能有闪失。
我懒得跟这兄妹拌嘴,起身跟程轩装模作样的要走。
“别走!
我说!
缸里的是我亲妈!
被我爸下药给杀了!
都是我爸干的!
跟我们没关系!”
白菲不可置信的看着白言郎把一切推到白笔费身上,气的不管不顾破口大骂:
“好你个白眼狼!
咱爸对咱们这么好,你竟然出卖他?那毒药分明是你亲手给你那个破鞋妈灌进去的!
尸体是我们三个一起塞缸里的!
这你咋不说?”
我要被白菲这智商逗笑了。
白言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