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是哪来的?莫不是县尊留下的预备队?
守将还没想明白,李老歪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
“你们是哪部的?”
守将下意识地张口想要询问。
可回答他的,却是一柄冰冷锋利的钢刀!
噗嗤!
李老歪狞笑着,一刀捅进了他的胸口。
守将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口的钢刀,身子一软,轰然倒地。
直到此时,旁边那些还在搬运砖石梁木的守军和民夫才如梦初醒,反应过来。
“敌袭!”
众人惊慌失措地丢下手中的砖石,纷纷拔出腰刀,试图抵抗。
可惜却为时已晚,数百个如狼似虎的边军壮汉将他们团团围住,轻而易举地便将他们给杀了个精光。
清除了城门的守备力量后,江瀚和李老歪两人分兵两路,一左一右,沿着城墙石梯往上攻去。
石梯上,一个年轻弓手正全神贯注地弯弓搭箭,朝着城下的贼兵放箭,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
直到江瀚逼近,他心头一紧,刚要回头,就看见一柄蒜头骨朵就朝着他狠狠砸来。
咔!
一声沉闷的骨裂声响起,那弓手连哼都没哼一声,脑袋就如同西瓜一样被砸得粉碎,鲜血混合着脑浆迸射而出。
弓手身体软软地向前一栽,直接从垛口处翻了下去,摔得血肉模糊。
一旁几个正在合力搬运檑木的民壮,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血腥场面吓得魂飞魄散。
几人怪叫一声,扔下手中的檑木转身就跑。
“贼兵有内应!”
混乱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守军和民壮们才将注意力转回身后的石梯。
可江瀚等人已经杀到了他们面前,马上就要攻上城头。
而正在城头督战的谢向文也注意到了石梯处的动静。
他见势不妙,一把抄起了城墙上的明字旌旗,怒吼道:
“快!”
“跟我压上来!堵住楼梯口!”
“绝对不能让贼兵占住城墙!”
一声令下,他身先士卒,举着那面明字旌旗,朝着江瀚等人杀来的方向,义无反顾地冲了过去!
谢向文身边最近的几十个守卫和民壮,见老父母如此悍不畏死,也是紧随其后。
如同众星捧月一般,围在了谢向文身边。
而远处的其他守军,虽然听不清命令,但看着那面迎风招展的明字旌旗,也纷纷涌来,汇成一股洪流,不断冲击着江瀚的队伍。
城墙之上,空间本来就狭窄,根本无法排开阵型,江瀚虽然带了两百多人,但真正接敌的,也就那么十几个。
此时已是退无可退,双方人马就像绞肉机一样,只能在这狭窄的楼梯口血战肉搏。
江瀚挥舞着手中的骨朵,随手砸塌了面前守军的胸口,可这人刚刚倒下,身后的人便立马顶了上来,寸步不让。
在那面旌旗无声的鼓舞下,守军和民壮们爆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