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大王!”
听了江瀚的吩咐,赵胜拱手领命,随即从怀中掏出了一本册子,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汇总来的情报。
自从赵胜从遵义回来后,江瀚的日子可就轻松多了。
他将一大半的杂务都扔给了赵胜,自己则天天在书院和后宫流连忘返。
对此,赵胜倒是没什么怨言,反倒是干劲十足。
他可是读书人出身的,这些都是他梦寐以求的工作。
要不是当年被狗日的官差诬陷,说他半夜点灯读书,是想学黄巢造反,他才不会去当什么狗屁反贼点灯子呢。
说不准以自己的才学,早考上了举人进士。
当然了,正所谓福祸相依,要不是自己一怒之下造了反,也遇不到大王就是了。
以他的带兵水平,估计等不到割据一方,早就死在了官军的围剿下。
要是在朝廷混,以自己三十来岁的年纪,又没背景、又没钱财;说不定考中进士也是个坐冷板凳的命。
哪像现在,俨然已经是文官中的二号人物了。
虽然不能像首辅宰相一样,燮理阴阳,治国经邦,但赵胜却很知足。
积粟备荒,经画军需也是极好嘛,这种一点点开疆拓土的感觉,简直让人干劲十足。
赵胜清了清嗓子,翻开册子开始念了起来:
“诸位同僚,根据我军多方探查、以及往来商旅、归降明吏提供的消息,现在的云南形式大概如下:”
“首先,是明廷在云南的主要军政官员。”
“目前,云南名义上的最高统帅,仍然是世镇云南的黔国公沐家”
“现任的黔国公叫沐天波,十岁时承袭爵位,担任征南将军一职。”
“听”
讲到这,站在武将队列里的曹二突然出声,打断了他,
“赵哥,这姓沐的,怎么这么小就袭爵了,他爹死了?”
“十岁,能镇得住一省之地吗?”
赵胜被他一打岔,还没来得及说话,江瀚就上去给了曹二屁股一脚。
“狗日的,咱现在是正规军,早让你把称呼改过来!”
“这里是中军大帐,别跟个土寇一样,天天赵哥、李头儿的叫!”
曹二屁股上挨了一脚,立马直起身子:
“得令!”
随即又挠了挠头,看向赵胜:
“赵主事,你说,你说。”
赵胜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爆出了个惊天消息:
“沐天波袭爵这么早是有原因的,因为他亲爹被他亲奶奶给毒死了。”
“啊?”
听了这个消息,在场的众人都愣住了,
赵胜十分笃定,继续补充道:
“没错,他爹沐启元轻狂不法,纵容家奴残害百姓。”
“云南巡按御史余瑊,按律逮捕了沐家的犯法家奴,可那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