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耿八一呢?他曾经是于永庆父亲的老部下,如今在北京展得如鱼得水。
两人之间的关系可谓渊源颇深。
这头大庆一接电话,就听到对方说道:“大庆呐?我是你耿叔耿八一。”
于永庆一听,立刻兴奋起来:“哎呀!
耿叔!
你怎么寻思给我打上电话了呢?咋的你回长春啦?”
耿八一笑着回答道:“没有,我在北京呢。
前两天我回家陪我爹喝酒,还说起你来了呢!
说你现在混的老大了,公司都开到北京去了!”
于永庆谦虚地笑道:“哪有那么夸张,不过是做点小生意罢了。
耿叔,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耿八一一脸严肃地对大庆说:“大庆啊?耿叔找你还真有个事儿!”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但是呢!
这事儿我希望紧限于咱俩知道,就别让你家我于哥跟着靠心啦!”
然后他表情诚恳地看着大庆,继续道:“耿叔有点事想求你?!”
大庆毫不犹豫地回答:“耿叔!
有啥事儿你就说呗!
那咱们之间还说啥了?我要能帮上忙的,我肯定给你办。”
耿八一叹了口气,缓缓说道:“那好大庆,耿叔也就和你直说了,我家你小弟呀!
让长春上的社会人给打了,打的挺严重!
这腿和锁骨啥的都给干折了,现在在北京还在养伤呢。
这我也琢磨了,本来想走官方,但是耿叔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耿叔知道你最近这几年,混的很大!
非常有实力,我寻思你看看这事儿,你能不能帮帮耿叔。”
大庆听后,顿时怒不可遏,嗷的一嗓子喊道:“妈的,谁他么干地这么狠呐!
?妈的打人哪有这么打的!
你告诉我是谁!
咱们必须干回来啊!”
耿八一接着说道:“打你老弟那伙人领头的,说是南关的叫什么小贤。”
大庆这一听,心里一惊,心想:“我靠!
怎么会这么巧?”
但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耿叔?南关小贤我还真就认识,他那个人不错呀!
而且他那个人你别看是个混社会的,挺他么讲道理地啊?我老弟这事因为啥呀?咱家我老弟叫啥名儿?”
耿八一有些生气地说:“大庆你忘啦?咱家你老弟,叫耿小龙啊!
小时候你还领他在一起玩过呐?!”
听到这里,大庆顿时傻眼了,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妈的,耿小龙这小子,原来是耿八一家的孩子,这他么也太巧了。
估计我收拾耿小龙这事儿耿叔不知道,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把电话给我打过来。”
此时的大庆有些为难,心里暗暗琢磨:“这他娘的可咋办?一边是耿八一找上门来,另一边又是我的好大哥小贤,这事儿可真棘手啊!”
不过,仅仅过了两秒钟,大庆便心生一计,他的脑子转得飞快,主意来得也快。
于是,大庆决定先来一招缓兵之计。
他对耿八一说道:“耿叔,您现在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跟我说一说?虽然我和小贤相识,但既然您开口了,我肯定会帮忙解决。”
耿八一毫不客气地表示:“钱我一分不要,只要小贤的两条腿!
大庆,你能帮我做到吗?”
大庆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耿叔,这事我一定替您办妥!
妈了个巴子的,看来这次我只能和小贤彻底决裂了。
没办法,谁叫他竟敢动我们家的人呢?耿叔,您打算何时动手?”
耿八一听到这话,心中不禁感到一丝欣慰,暗自赞叹道:“还是大庆够意思,确实有魄力!”
耿八一马上说,当然是越快越好!
最后这几天就动手。
就在这时,大庆迅进入了角色,出一声夸张的惊呼:“哎呀妈呀,这可咋办呀?这几天啊?那啥,耿叔啊,能不能等一段时间再说呀?你瞧我刚才也没来得及跟您说,我不在长春啊!
我在哈尔滨治病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装模作样地揉着自己的脖子和肩膀,仿佛真的很痛苦。
接着又说道:“我这他么的脊椎出问题了,也不晓得是哪一块压迫到神经了,有时候走着走着路啊,这半边身子就突然不好使了!
在长春都检查好多回了,也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