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都没知觉了呢?”
小国一脸无奈地说道:“哥呀!
您就别再盯着看了,就算您瞪大眼睛瞧个没完,恐怕也认不出自己来了。
您瞧瞧您如今这张脸,简直和那猪头没啥两样!
还有啊,哥,您开口说话的时候,难道就没察觉到有风从嘴里漏出去吗?”
长海摸了摸自己肿胀的脸颊,疑惑地回答道:“似乎确实有这种感觉呢……而且我也觉得自己讲话的声音变得怪怪的,都不像我自己出来的了。
哎,那个啥,小国啊!
昨天我他娘的被人打得晕头转向,之后到底是咋回到这儿来的?”
小国赶忙解释道:“哥呀,后来是我把您背回来的。
那帮家伙真是一点道义都不讲!
那会儿您已经昏过去了所以没听见,他们让我转达给您,如果我们不同意跟他们合作,那这辆车铁定是不会还给我们了。”
于长海重重地叹了口气,愤愤不平地骂道:“他奶奶的,这事儿可真是够窝囊的,实在是太丢人现眼啦!
小国呀!
我那两颗手雷还在不在?”
小国连忙点头应道:“海哥您尽管放心,我已经替您收好了。”
长海颔示意,行!
你将电话给我,我打个电话。
小国遂把电话递给长海,长海略作思索,欲拨给贤哥。
然而,他却迟迟未能拨出,只因他深知,多年来,贤哥对他的帮助着实不少,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这些年,长海在长春道上的人缘并不好!
真正遇到事情时,除了他哥哥于长江,几乎无人为他出头。
而且此时的长海,尚未达到巅峰状态!
无奈之下,唯有贤哥能管他。
经过一番思想挣扎,他还是拨通了贤哥的电话。
贤哥此时正在金海滩,一接起电话,便问道:“哪位呀?”
长海道:“哥!
你在哪儿呢?”
贤哥听后,疑惑道:“哥们,你谁呀?”
长海赶忙说:“贤哥,我是长海,于长海啊!”
贤哥回应道:“长海啊!
你这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我都没听出来。
咋了,老弟!
是不是有啥事啊?”
长海在电话那头,唤了一声贤哥后,便沉默不语。
这声贤哥呀!
听着,着实让人感到酸楚、憋屈、委屈,可谓是五味杂陈!
贤哥自然也听出了端倪,海儿啊!
你这是咋了?有啥事快说,别让贤哥着急!
有贤哥在呢!
长海这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贤哥!
兄弟我他妈太憋屈了!
我被人揍了!
你看哥你在哪儿呢!
要不我去找你?贤哥一听,被人揍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在哪儿呢?我去找你。
长海说,我在汽车厂旁边的诊所。
贤哥说,你先别动,有啥事等我到了再说!
啪嚓,电话一挂!
贤哥挂了电话,立刻起身,海波啊!
老瘸!
走!
跟我去趟汽车厂。
海波问道,贤哥,咋回事?贤哥说,长海被打了,具体情况,到了再说。
就这样,贤哥带着张海波和二老瘸三人,来到了汽车厂边长海所在的小诊所。
贤哥来到小诊所,一推门,里面有六张床,平时有人感冒烧啥的,会来这里打点滴。
此刻,这几张床都满了。
贤哥环顾一圈,喊道:“长海啊!
在哪儿呢!
?”
长海在贤哥身后的床上回应:“贤哥,我在这儿呢。”
贤哥一回头,惊得一跳,叫道:“我靠!
老弟这是咋整的,刚才我都没认出来。
你这脸大了两号啊!
谁把你打成这样?”
说着,贤哥走到长海身边,坐下。
长海见贤哥过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掉落下来。
贤哥拍了拍长海,安慰道:“长海啊,你别激动,告诉贤哥谁干的?你放心,有贤哥在!”
贤哥越是这样说,长海的眼泪就越是止不住地流。
长海实在受不了贤哥的关心,他心里清楚,在这帮社会大哥中,唯有贤哥是真心待他好,也只有贤哥是从心底里瞧得起他。
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