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那个位置上了,“你妈干”
,好家伙,“我去你妈”
,一顿大火苗子就蹿出来了。
就这么的,李文利这边当时就得倒下四五个,“哎呀,我操”
,其他人“哐咵”
的,都赶紧躲到车后头去了。
李文利那也是挺猛的主儿,一瞅这情况,扯着嗓子喊:“你妈的,给我上,迎着打,别他妈往后退。”
可你看,人家这边人已经压过来了,好几十号人,手里头掐着五连子、七连子、十一连子啥的,“哐哐”
的就往这边崩,“靠,操”
,瞬间这边又得倒下两三个老弟。
那秦宝义领着大伙,单手拿着五连子,“啪啪”
的一打,那响声老大了,火苗子一蹿,当时,把车盖子都给打得飞起来了,根本就打得人抬不起头来呀,“来来来,一露头就给你干,站出来了,你妈的,不站出来我把车给你扫爆了,听着没,操”
。
好家伙,那车都被打得直冒烟了。
这边正打着呢,里面局势那叫一个乱,“哎,干呐,干呐”
,这仗打得都快没法打了,十来个兄弟让人给打得脑袋都快懵了,那边十一连子、五连子凑过来“哐哐”
的崩啊。
这边有人刚想露头,三孩宝玉就喊上了:“你妈的,剁他们,你妈剁他们。”
这一喊剁,那帮兄弟们,后面有二三十个是拿着片柳子、砍刀的这帮人,“操操操”
“咣咣”
的就往上冲,上去就砍呐,那可是真砍啊。
再看那秦宝义这伙人,这时候把五连子“咵咵”
的收起来了,手里头的家伙事儿又拽出来了。
有的那帮人一看这架势想跑,这边秦宝义他们把枪一拽,照着腿上“哐当”
就是一下,“哎,我操”
,枪响就倒一个,枪响就倒一个,“哐哐”
的打好几个。
这边老鬼一瞅,领着他那帮人在那儿还看着呢,心里想着:“完了完了,这仗打不了了,已经倒下不少兄弟了。”
人家这时候都已经把他们围中间了,扯着嗓子喊:“你妈都蹲下来!
蹲下!
!
全给控制住了。
这时候又有三四个兄弟被打倒了,“叮当”
的把家伙事儿一扔。
李文利往前一站,说:“那啥哥们儿,我叫李文利。”
宝玉就说:“你别他妈跟我俩报号,哥们儿我叫宝玉,他叫三孩。”
“哥们儿,你们在广州的名声我听过,而且我也见过你们,那啥事儿差不多就得了。
咱这么的,也服了,咱也认栽了,认栽了,认栽了。”
“操,你要认栽了行,来,我问你一下子,我姐夫谁砍的?”
“我兄弟砍的。”
“因为啥呀?”
然后李文利就“叮当”
的,把这事儿从头到尾的跟三孩和宝玉讲了一下子。
三孩和宝玉听了这话之后,心里明白,这错肯定不在自己这边,可砍人这事那肯定也是不对,对吧?而且这事儿两边办得吧,咋说呢,互相都有不讲究的地儿。
多多少少,三孩和宝玉也觉得有点理亏了。
确实也是,再一个呢,这事儿可不能再接着往下闹了,差不多得了。
为啥呢?人家二姐还在这儿做买卖呢。
要是真把这仇给结死了,那以后二姐这买卖在这儿可就干不下去了。
那咋整?三孩和宝玉还能留一帮兄弟成天在这儿守着?那不是扯犊子嘛。
回头人家要是把二姐的酒店给砸了,那也只能干瞪眼没办法。
“这么的,这事儿呢,咱就拉倒,咱各自去照顾自个儿受伤的兄弟,对吧?你管你的伤,我管我的伤。
兄弟,以后可别再找我二姐麻烦了。
要是你觉得这事儿你心里不得劲儿,过不去这个坎儿,那你可以到广州来找我来。
你要是个爷们儿,我就在广州等着你,我在广州有两个酒吧,一个是新夜色,一个是凯龙,你去哪个都行。
你要是心里不痛快,你可以来砸我场子,也可以跟我约架,哥们儿。”
这边李文利捂着肩膀子,一听这话,再一瞅三孩和宝玉在道上混得也挺敞亮,没碰着就咔咔往死里整。
要是换一般人,那不得上来就喊着“你妈,来来来”
,不得把人往死里欺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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