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而李元龙是有问题的,那法相未必是温和派的红灯娘娘……李婆婆家里尚且如此,那我陈府?
“那祠堂里的法相,必须立刻破除烧掉。不然我陈府只怕都会出事。”
陈陌打定了主意,随即匆匆出门。
“不过在回家之前,还有一个人必须死!斩草要除根啊!”
……
血岭堂。
大厅。
周宽处理了一天的杂事儿,又到院子里教授了一群伙计们武艺,这才回到客厅喝茶休息。
他躺在醉翁椅上,手里拿着个小茶壶,时不时喝上一口热茶,嘴里还哼着小曲儿,显得十分快意。
“我跟着陈青眼有十年了,一直都还是个管事。咱们堂口明明有个香主的名额,陈青眼却不舍得给我。让我干着香主的事儿,却不给我名分。真是过分啊。”
“恰好这两日陈青眼不在,叫我代了职。可算是过了一把堂主的瘾。真个威风的很啊。我盼着陈青眼那厮早点死,我好接了他的班。这威风的日子,才是我所期盼的嘛。”
“我的本事不比你差多少,而且我还年轻,未来潜力比你大。凭什么我就一直要给你当牛做马?这也忒不公平。”
周宽一边念叨着,一边畅想着未来继任堂口堂主的事儿,眉宇间的笑容越发的浓郁了。
他是有计较的。
他和陈青眼都归附了李婆婆。也知道陈青眼表面是续弦,实际上是入赘了李婆婆,给李婆婆做了女婿。而今日就是李婆婆设计对付陈陌的时间。
但是……陈青眼和李婆婆并不知道郭紫钰和郭松阳来了。
这两个可是大堂口的人,虽然是香主,本事却大的很。
按理说,周宽应该第一时间告知陈青眼郭松阳来了。但他没说,就是盼着他们两败俱伤,或盼着陈青眼死在郭松阳手里。如此自己出头的机会就来了。
“嘿嘿,天快黑了。等天黑之后,我便去李家看看。说不定就能见到陈青眼的尸体哩。最好他们都死绝了。”
就这时候,门外来了个伙计,匆匆禀报。
“周管事,陈堂主让你速去一趟李婆婆家里。”
什么?
陈堂主还没死?
周宽猛的从醉翁椅上站了起来,“何人来报的信?”
那伙计说:“来的是个吃冰糖葫芦的小女孩,我不认得她,她却说认得你。”
小女孩,冰糖葫芦……那不就是李婆婆的干女儿小白糖?
周宽第一时间这么想,没有怀疑什么。只在心中不甘的怒吼:这陈青眼真是命大啊。竟然叫他干成了此事。看来陈陌是死了。我已经逃不过去,得去面对。就说我刚刚代职,堂口的事务繁重,来不及上报郭松阳的事情。了不起被陈青眼训斥一顿,没什么大不了的。
打定主意后,周宽便匆匆的出了堂口,走过一段很长的路,到了李婆婆家门口。
里头冒着浓烟,但周宽并未多想,上前敲门。
吱呀。
门开了。
却没看到陈青眼,只见陈陌站在里头。
怎么是陈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