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所谓,主要是可以窥探更多的武技功法。
这个还是不错的。
“多谢紫钰姑娘为我谋划。”
郭紫钰道:“不少人都盯着寿禄庄的香主位置,也不一定能拿下来。你去换了法袍,随我们去议事厅。”
陈陌点头称是。
拿了衣服回到厢房,换上了黄袍子。
他站在落地镜跟前打量了一番,很是得体,精神英俊,配上锦囊和腰牌,更显得几分儒雅。就是穿衣服的手艺不如秋兰好,不那么的流畅。
走出厢房后,便跟着郭紫钰和郭松阳来到了黑山寨的议事厅。
这是陈陌第一次来议事厅。
议事厅很气派。
颇有几分前世土匪窝的聚义厅。正中央摆着一张条桌,两侧各放着六把椅子。上席有三个台阶,台阶之上放着一把最为气派的太师椅。
入座太师椅的,自然是朱清风了。
两侧坐满了人。
有功德庄香主韩飞,一个虬髯汉子;有红灯庄的香主王汉生。还有两位副堂主,分别是一个中年女子李秋寒,一个是肩膀上站着一只雄鹰的的儒雅中年人刘隼洗。
待得人来齐了,朱清风便压了压双手,“昨个儿元宵,咱们寨子便进了鬼婴,杀了李元龙师徒三人。这可是咱们寨子成立数十年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此事传开了去,红灯照其他堂口的管事们可都笑话咱们无能呢。非常之时,当以非常手段。我提议让陈陌接任了寿禄庄的香主位置,诸位可有意见?”
这话一出,全场死静。
一般来说,寨主开口,大家都不会提发对意见。
忽然,一个刺耳的声音响起。
“陈管事才十六岁,接任寿禄庄的香主不合适!”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开口说话的是肩上站鹰的副堂主刘隼洗。
郭松阳立刻为陈陌站台:“刘副堂主觉得陈管事胜任不了寿禄庄的香主位置?”
刘隼洗抚着肩上雄鹰,不冷不热道:“我知道陈管事得了少司命的器重,就连考公堂的曹坤堂主也器重与他。可器重是一回事,能不能做香主另外一回事。咱们红灯照还从来没有十六岁就当任香主的先例。如此年轻,处事难免莽撞冲动,到时候惹出了乱子,你郭松阳来负责吗?”
郭松阳哼了一声,“休要找借口,你无非是想让你那大徒儿上位。”
刘隼洗道:“我大徒儿刘武三十有六,进入寨子二十年,早早习得存神法和明玉功。为寨子立下的功劳枚不胜数,久经考验,处事妥当。这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不是我徇私,我不过就事论事罢了。”
郭松阳沉默了。
他想反驳几句,却无从反驳。
盖因刘隼洗说的是事实。
当初黑山寨刚刚建立的时候,刘武就跟着刘隼洗了,当时刘武从一个底层的杂役做起,任劳任怨,兢兢业业。后来刘隼洗做了副堂主,刘武也做了管事。但是没有香主的席位,一直在等待机会。
无论功劳还是资历,刘武都远在陈陌之上。
如今刘隼洗公开提出这个,还真没人可以反驳。便是朱清风都不好公开驳斥。
场上的气氛,一度变得沉闷下来。
刘隼洗起身冲朱清风拱手,“朱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