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那红舞便离开了帐篷,奔将进入了陈宅。
满地的尸体,陈荣安三人腐化的尸体洒落在地,那影窗白布也碎了一地。连阵眼都破损了一个。
红舞立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守着这个阵眼的四个小鬼,也被那个鬼给杀了。
“好好好,你这鬼物有点意思。我红舞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
红舞也没犹疑什么,直接化作一道匹练而去,很快就回到了清河河畔的红桥畔,弯腰下来,“婆婆……事情发生了意外……”
她把一路的所见所闻详细的讲述了一遍,最后道:“那红灯鬼的走狗怕是跑去城里了,还有一个鬼也不见了。我先去逮了那走狗来,还是先让大人过了桥?”
诶。
老妇叹了口气,回头朝着白色轿子弯腰,“全凭大人做主。”
一阵阴风扫过,浮动着轿子上的帷幔,‘哗啦’作响。
俄顷,轿子里响起个少女的沙哑声,“当年那人一剑斩出条清河来,从此定下了规矩,俗话说的好……清河界分两阴阳,过桥仪式容不得马虎。任何不完满的细节都不可出差错。那走狗必须死了,我才好过桥。”
老妇这才直起身,冲那红舞喝道:“红舞,一个月后的月圆之日,还是个黄道吉日。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务必杀了那走狗。否则,你便提头来见。”
红舞应下:“是。”
婆婆让轿夫调转方向,抬着轿子又朝着大阴山的方向赶去,“大人归山了呦~”
红舞跪伏在地上,目送那白色轿子消失在大阴山深处,这才站起了身,眸子里露出炽热的凶光,“一个鬼,一条走狗……嘻嘻。”
……
却说刘长春和卢成桩带着一干伙计,还有无数的尸体回到了香火堂。
香火堂的伙计们看到一大车的尸体,个个都惊悚害怕。
刘长春下令封锁了消息,招呼几个信得过的子弟过来把尸体搬运到一个专门的房间里看管起来。
之后,刘长春找到卢成桩商议,“卢香主,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大了。一下子死了这么多香主伙计,自我加入香火堂以来,还从来没遇到如此大的灾难,眼下如何是好?”
卢成桩也是头大,还有几分惊魂未定,“刘香主有何主意?”
刘长春说:“这事儿太大了,如今何右使怕是遭了不测,陈左使还没归来。我建议立刻禀报少司命。让少司命来拿主意。”
卢成桩稍作思忖,知晓这是最为稳妥的方案。
但卢成桩念着陈陌的提携器重,便道:“只怕不妥。咱们香火堂平白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们却没有个交代,若是少司命问责起来,咱们如何答话?一旦少司命责罚,你我能受得了这后果吗?”
刘长春深吸一口气,很是心虚,“那卢香主的意思是?”
卢成桩道:“暂且封锁消息,一切务必等陈左使回来再说。”
刘长春点了头:“还是卢香主思虑周全,那便如此。”
……
陈陌赶着夜色回到了水云居,敲了大门。
开门的是马铁,见到陈陌颤颤巍巍的站在门口,身体都在哆嗦,脸色也不好看,便焦急的上来搀扶了一把,入手就感到陈陌冰冷的身体。
“少爷,你受伤了?”
“些许轻伤,不碍事。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