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做马也报答不完!
能得太君这句话,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们也敢闯!
往后您指哪我们打哪,绝无二话!”
说着,他还不忘朝身后的杨春和熊奎喊了一声:“听见没有?还不快谢谢太君!”
一直站在旁边看侯勇表演的杨春和熊奎,连忙跟着鞠躬,齐声喊着:“谢谢小泉太君栽培,我等愿为太君笑死!”
小泉听了满意地抬头哈哈大笑,把金条箱子盖好,随手将名单扔给侯勇:“走吧,我带你去隔壁找星野少佐交钱,开释放文书。”
侯勇双手接过名单,“有劳太君亲自带路。”
他弓着腰应道,眼角余光瞥见杨春和熊奎还站在原地发笑。
杨春脸上的笑快憋不住了,狗日的猴子,越来越会糊弄小鬼子了,不用说,肯定是跟波哥学的!
……
二十分钟后,小泉斜倚在窗台边,手里把玩着那把描金黑檀扇,目光追着楼下侯勇几人的背影。
侯勇正捏着释放文书大步往后院跑,杨春和熊奎紧随其后,脚步快得带起一阵风,像是生怕慢了半分误了差事。
他忽然嗤笑一声,转头冲刚进门的山本大尉扬了扬下巴:“山本君,你先前说的果然不假。”
山本正擦着军靴上的灰,闻言抬头:“小泉君指的是什么?”
“这些底层的支那小混混,最是容易满足。”小泉用扇子指了指楼下,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不过是给了他们点赎人的差事,让他们能在那些穷酸面前抖抖威风,再让他们从中赚点辛苦钱,就把皇军当成了再生父母。”
他顿了顿,看着侯勇几人钻进后院那道黑沉沉的铁门,眼神冷了几分:“权利这东西,尝过一次就戒不掉了。
他们现在为了保住这点微不足道的权柄,为了能继续从那些同胞身上刮油水,工作起来真是比我们的宪兵还上心呐。
你瞧这效率,刚才还在这儿等着开文书,转眼就恨不得飞进牢房,这效率,狗都撵不上啊!”
山本放下擦靴布,嘴角勾起一抹阴恻的笑:“毕竟是靠着皇军才能有机会抖威风的蛀虫,自然知道该往哪摇尾巴。不过小泉君,那二十一个人里……”
“关我们什么事?”小泉打断他,扇子在掌心敲得笃笃响,“名单是牢房那边开出来的,犯人是他们甄别的,释放文书是星野少佐开的,真把抵抗分子放出去了,也找不到我们头上来。”
窗外的日头渐渐升高,晒得地面发烫。后院传来铁门拉动的吱呀声,隐约能听见看守的呵斥和人群的脚步声。
小泉眯起眼,看着侯勇正点着人数往门口带,动作麻利得像在清点货物。
“你看,”他慢悠悠地说,“养几条懂事的狗,总比自己动手省心。”
山本跟着笑起来。而楼下正扶着一位伤势严重囚犯的熊奎,似乎察觉到什么,突然抬头往二楼瞥了一眼,目光正好与小泉对上。
他愣了半秒,立刻低下头,加快了脚步,像是生怕多看一眼都会惹来麻烦。
小泉满意地收回目光,把扇子“啪”地合上,“贪婪,有敬畏心!这种人最好拿捏!”
这时星野少佐走了进来,他一屁股砸在沙发上,“小泉君,真羡慕你们呐,手下有几个这么好用的支那线人!”
小泉把扇子往桌上一搁,皮笑肉不笑地应:“星野阁下说笑了,我的人不就是您的人?真有差遣,喊一声便是,何必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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