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那样,她命真的会给他的。
傅京宴的嗓音沉到暗哑。
他温柔地说道:“我知道,所以今晚,会很轻,也不会那么久了,乖……”
随着男人话音落下,沉沉的吻,也将贺桑宁想拒绝的声音封存。
他温柔又强势地在她口中攻城略地,恣意汲取。
带着薄茧的指尖,以一种不轻不重力道和热度,顺着腰间往上,一路爱抚,轻揉慢捻。
极度折磨人……
贺桑宁感觉自己像是一块被融化的雪糕,在炙热的温度下,无力挣扎抵抗,只能瘫软在他的怀里。
特别是情到浓时,他腰重重一沉,贺桑宁吓了一跳,羞耻地惊呼出声,“回……回房间好不好?”
这里是大厅啊,万一有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