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徐胜男道。
她并不觉得,家里安排一个年轻人过来,真就只是来负责她路上的安危。
毕竟她又不是没有保镖,出发的时候,就带了两个练过横练功夫的练家子,足够护持安危了。
如果家里真的不放心,要安排也应该安排高手,而不是安排一个看着也就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来。
毕竟这么年轻,能练到明劲巅峰都已经是一个州府都难寻的练武天才了。
像不久前的津门大比,她虽没去看,可也听说全天朝二十五岁以下高手中,暗劲也不过三十出头,还包括了许多拔苗助长提上去打位次的。
平均分摊到天朝七十二州,一州一个都没有。
如果真担心她的安危,直接找一位老牌暗劲高手跟随岂不是更合适?
所以徐胜男根本就不认为,对方仅仅是家里安排来当保镖的,肯定是还有其他用意。
她出发前,家里也暗中透露过,这人是家里一位辈分极高的老人亲自安排的,可以信任。
“我这边接到的消息,可是尽可能的撮合一下你跟那个年轻人,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假戏真做。”
徐正则笑看着自己外甥女。
“假戏真做?家里是真想我们做未婚夫妻?”
徐胜男眼里闪过异色。
“我这边收到消息,就是这样,但究竟什么来头,连大哥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是那位定海神针亲自交代下来的。”
徐正则看了看左右,低声道。
定海神针!
徐胜男目光一凝。
冀州徐家并非武术界出身,至少在明面上,跟武术界没什么渊源。
能发展成一个有声望的豪门,在政商两界都有影响力,还能在中原、京城等重要地区都延伸出势力……
一方面,是从西洋归来的人才辈出,在政商两界都身居高位,毕竟武术高手地位是高,可基本上都是拿油水不管事的,总不可能真让一群练武的来从政经商。
像在鹅城,白老爷就并非什么武术高手,但宇文雄身为大宗师,怎么可能去亲自管事,也没兴趣时不时往州府、京城去打点关系、敬酒,自然就是由擅长此道的白老爷来担任鹅城城主。
另一方面,就是因为族内那位定海神针。
尽管那位已经不问世事在族内养老了,但因为其出身特殊,只要还活着,各方都会给徐家一个面子。
“看来他背后的势力不小,或许是某个顶尖武术世家的人,现在打算转型了,就跟家里接触上了,或许还想搭上二叔你这条线,走关外军的路子,有个不错的起点。”
徐胜男喝了口茶,缓缓分析道。
“不错,而且连那位都能惊动,怕不是不小那么简单,很可能就是某位绝巅的直系后人,只不过应该有对头,不便直接露身份罢了。”
徐正则颔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