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过去几张银票。
仔细收好兵器,两名汉子自觉的让开道路,语气也恭敬起来:“胡爷请。”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雪莺那酥媚入骨的声音响起:“进。”
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胡金彪先是左右看看,确保舞女与看门汉子都已退去,这才紧闭房门。
激动不已的转过身,胡金彪顿时被惊呆了,整个人仿佛过电一般,瞠目结舌的愣在原地。
只见雪莺正慵懒地斜倚在绣榻,身上只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玲珑有致的玉体若隐若现,光滑的香肩半露。
那双勾魂眼此刻含情脉脉,宛如两汪能将人溺毙的春水。
微微抬手,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雪莺娇声道:“胡爷,坐这儿。”
胡金彪只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浑身燥热难当,脚步虚浮地走到床边,僵硬地坐下。
雪莺伸出柔荑,轻轻搭在胡金彪的手上,娇嗔道:“胡爷出手如此大方,可让姐妹们都开了眼。”
看着近在咫尺的绝色容颜,嗅着阵阵幽香,胡金彪只觉舌头都打了结,磕磕绊绊的应道:“能……能见得姑娘一面,便……便是花再多的银子,也……也值!”
雪莺抿嘴一笑,身子微微凑近,身上的香气瞬间萦绕在胡金彪鼻间:“那……胡爷可是想好了?”
“想好了!”胡金彪手忙脚乱的将怀中包裹递了过去:“五千两一文不少,多余的两千多两都归你管,咱俩买一处好府邸,安心过日子。”
雪莺心中狂喜,脸上却无丝毫变化,状似随意的接过包裹,没有打开,只是悄悄掂量厚度。
原以为一掷千金能博美人一笑,哪知雪莺唇齿微张,眉头慢慢皱起,两串泪花如同断线的珍珠颗颗滚落。
见她如此神态,胡金彪大吃一惊:“雪莺小姐?你……”
“唉……”雪莺未语先叹,竟将那包裹推了回去:“胡爷对雪莺的好,雪莺来世再报。”
“我……”胡金彪急的抓耳挠腮,急声道:“钱不够?这些先收着,我还能再去借!小姐等我!”
说罢便要起身,却被一双冰凉柔滑的手紧紧拉住。
“胡爷。”一双桃花眼满含泪花,雪莺已是哭的泣不成声:“胡爷……求您莫要再来了,那陈妈妈……她就是一头吸血的怪物!”
“胡爷给她千两,她便索要三千两,若再给她,还要五千两,何日是个头啊。”
“胡爷的恩情,雪莺铭记终生,只是……”说着顺势抱住胡金彪粗壮的手臂,将泪湿的脸颊贴了上去,失声痛哭。
“雪莺命薄,只是这风尘中的浮萍,怎敢怎敢误了胡爷您的大好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