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三零章 自我营销(2 / 5)

既如此,小弟便出卖手书一幅,请经商兄长出资豪请在场诸兄长吃喝宴饮。

若有余钱,便多买粮食,送与京城的怜孤院,算出资之兄长积份功德,也算小弟尽一份心力。

不知兄长们以为如何?”

王言的目光扫视着方才跳的最狠,争相叫价的几个衣着华贵的商人。

人家根本都没犹豫的,直接大声的叫好。

“哥哥们豪爽。”

王言又叫的江湖了几分,显的更加亲近几分,他摆手招呼着外围的服务员,“劳驾,笔墨纸砚。”

这时候其实已经很热闹,樊楼的不少人都在外围看热闹。

而王言所在的高台,便是这楼的中心位置,整体是一直通到楼顶的。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其实不必樊楼员工去通知,楼上的人们也都走出了包间,凭栏俯视着场中的王言。

他们就比较矜持,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看着王言的目光中,满是审视意味。

在樊楼员工搬桌子,上笔墨,并来了个有名号的漂亮清倌人来磨墨的时候,王言朗声说道:“小弟乃是经扬州乘船来京,途中,小弟夜梦天神,梦醒时却是全然记不得梦境,倒是痴人说梦的做了词出来。

今日如此盛会,小弟不好教出钱的兄长拿了小弟旧做的诗词回去,未免太过无礼,兄长回去定是要捶胸顿足,大骂王言的。

索性,今日便写此新词以做众兄长今日宴饮之资,请众兄长斧正。”

“郎君,墨好了,请。”

王言说过了话,清倌人笑盈盈的邀请出声,她眨着眼睛,都是柔情……

王言当然是心智坚定,友好的点头微笑,走过去提笔舔墨,落笔挥毫。

樊楼当然是不抠的,笔墨纸砚皆是这时候的顶级产品,用起来感觉很不错。

随着王言的书写,边上的清倌人也是大声的吟诵起来。

“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

仿佛梦魂归帝所。

闻天语,殷勤问我归何处。

我报路长嗟日暮,学诗谩有惊人句。

九万里风鹏正举。

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

王言题跋落款,清倌人的吟诵也是落了声。

霎时间,士子们嗡嗡嗡议论起来,都是给王言吹牛逼的,各种的惊叹。

王言又是笑呵呵的拱手,召了小栋梁上来,从他随身斜挎的小包中,取出了印章,尾用了印。

而后便让清倌人四方展示,他则是负手站在台上,笑看着众人。

意思不言而喻,赶紧喊价啊,都等着吃饭呢……

所以人群中的一位商人富态打扮的中年人举起了手:“两千贯!”

“两千五百贯!”

……

有人开了头,场中的商人们便争相叫起了价。

每有人叫价,王言必郑重行礼,姿态摆的相当低,面子给的非常足。

如同前文所述,王言的字真的不便宜。

尤其时至今日,他的字已经为众多名家在不同场合公开承认过,有那么多的大佬背书,哪里能低的了。

再加上他说出来的立道的话语,更是要涨了他的身价。

何况今天这个场合,还是很有不同意义的。

王言第一次来京城,在最高端的樊楼,写了一新的非常不错的词作。

还要用这一幅字,来换取钱财,宴请在场的所有人,余钱也是分文不取,全部送到京城里的官方福利院去。

而且眼看着王言在卖了这幅字以后,就要开始讲何以立心、立命,这就是讲道了,还是第一次在汴京讲道。

如此种种,决定了今天这幅字的价值连城。

开始时候的角逐,是在一楼。

后来的角逐则是到了楼上,一堆的看起来就很是不凡的人开始了叫价,从一千贯开始攀升了几万贯。

“十万贯!”

这时候,樊楼的管事走到了台上,四方见礼,朗声说道:“既是王郎君在我樊楼有此盛会,那我樊楼必要留下王郎君这一幅墨宝。

今日樊楼酒食不限,我等再出五万贯,送至城里的怜孤院,郎君以为如何?”

王言环视了一圈,眼见得这价格被钉死了,别人想买都不敢开口,便无趣的摇头一笑:“酒菜万不能差。”

“郎君未免小瞧我樊楼气量了。”

樊楼管事是个明白事儿的,听明白了王言话里的意思,他稍稍躬身,很有两分谦卑,客气的解释起来。

“郎君是初次来我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