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字架上,突然发出尖锐的笑声:“银制品救不了你,齿轮会咬碎你们的喉咙——”
苏盯着洗衣妇围裙上那些许的血迹,突然想起警卫厅死者心脏处的齿轮,边缘的楔形文字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您先冷静一下,我们不需要什么有神论的证词……”苏朝不知为何一直在紧张四处张望的洗衣妇说道。
空气凝固了一瞬。
下一秒在苏没有反应过来时,洗衣妇已经抬刀冲向了他。
苏一个侧身躲开,但手臂上连同衣服还是被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顺着裂缝流了出来。
卡梅隆见此上去一个擒拿,洗衣妇便被按在了地上。
“怎么样?”卡梅隆转头看向苏。
苏摇了摇头,捂着自己渗血的手臂:“没事。”
卡梅隆叹了口气:“喊托瓦尔来吧。”
苏点头,回到车上连接了车载广播。
很快警车的鸣笛声便传来。
那个洗衣妇被拖上车的时候不停的挣扎着,一旁的卡梅隆在帮苏缠着绷带。
离开时,暴雨突然倾盆而下。
卡梅隆打开雨刷器,却发现玻璃上不断浮现出齿轮状的水痕,像有人用指尖在雾气上画圈。
“最后一个证人。”苏翻看着湿透的档案,声音被雷声吞没,“弗拉基米尔·斯托夫,退休猎人,住在城西废钢厂。”
卡梅隆的手指在方向盘上停顿半秒,苏看见他后颈的寒毛几乎要竖起来。
苏望着窗外飞逝的针叶林,想起上午拜访的第二位证人,那个洗衣妇在提到“齿轮”时突然开始啃食自己的指甲,眼神空洞如死鱼。
“那个猎人的档案里,1940年之后的记录全被涂黑了。”苏喃喃道。
卡梅隆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配枪皮套:“托瓦尔说那是战时保密条款,可……”他突然踩下刹车,吉普车在泥泞的土路上划出弧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