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提供完整的齿纹数据。”
斯图加特突然开口:“弹道导弹的推进器齿轮也用了类似合金。”她合上笔记本,“或许能从库存里调取备用材料。”
苏微微点头。
接下来的三天,科研中心的警报器罕见地安静。
也可能是林茨和克里蒙索一直在科研中心外围巡视的原因。
但奇怪的是,很多教堂,就是带有神性色彩的地方都或多或少残留着硫磺味,这让林茨非常不舒服。
克里蒙索倒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卡梅隆继续走访了几位证人。
苏和斯图加特也加急制作着齿轮的仿制品,但苏也能察觉到斯图加特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
卡梅隆在警局审讯室见到弗拉基米尔·斯托夫时,老人正用猎刀削着松木块,木屑落在他袖口的弩箭雕花上。
“1939年6月9日,”卡梅隆将弩箭拍在桌上,“你在案发地三公里外的猎户小屋,为什么隐瞒?”
老人的猎刀顿住,瞳孔在看见弩箭的瞬间收缩:“年轻人,猎人的直觉告诉我,有些东西不该碰。”
“这次的齿轮……”卡梅隆打断他,“和七年前成分相同,都是含钴的合金钢,这种材料在1940年才投入生产。”
老人的背影僵住,台钳上的弩箭突然发出弦响……
此时科研中心的广场上,军演闭幕式在夕阳中落幕。
斯图加特站在观礼台边缘,看着苏接受“科研先锋”勋章。
“莱恩纳同志。”尼尔斯突然出现,手中的哲学书籍封面映着晚霞,“听说您在研究齿轮的冶金学特性?”
斯图加特冷冷回望:“哲学教授也懂材料学?”
尼尔斯轻笑:“齿轮是世界的隐喻,无论用什么材质锻造。”他的指尖划过书名,“比如您胸前的铁十字勋章,银质基底里掺了3%的秘银——那是1918年东线战场的战利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