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人员的头,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顿乱啄——
于是工作人员的惨叫声响彻了科研中心的门口……
医务室的白炽灯在艾娃的扑腾声中剧烈晃动,玻璃药柜震得嗡嗡作响。
苏揉着眉心按住试图挣扎的大白鹅。
穿工装服的工作人员举着碘伏棉签后退半步,手背上三道渗血的抓痕格外醒目——那是大白鹅利爪划过的杰作。
“嘎——!”大白鹅昂起脖子,橙喙精准地啄向男人手背上的创可贴,翅膀拍打带起的气流掀翻了桌上的酒精棉盒。
这一举动给那人吓得一个踉跄躲开,苏也一边按着鹅,一边眼疾手快地按住即将滚落的碘伏瓶。
“这鹅简直比内务部的审讯官还难对付。”工作人员咬着牙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大白鹅却昂着脖子发出得意的“嘎”声。
“简直就像成精了一样。”一旁的另一名医护人员从柜子里拿出纱布递给斯图加特,“去年它还把政治部的信鸽追到湖里去了,尼古拉上校气的差点把它做成标本。”
“它有名字吗?”斯图加特用棉签蘸着碘伏,轻轻涂抹工作人员手臂上的抓痕。
大白鹅歪头盯着斯图加特的动作,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咕哝声。
“艾娃。”工作人员咬着牙说出名字,“听说是某个科研人员留下的,没人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总在实验室喂鹅。”
苏一愣,他俯身查看艾娃的牵引绳结——突然发现现在这种系可能会导致呼吸不畅。
于是苏动手帮艾娃调整绳扣,可手指划过艾娃颈间的银质项圈,上面刻着模糊的字母“D.S.”。
斯图加特注意到苏的异样,目光扫过他攥紧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