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其放松警惕……步步为营,心机深沉。明知问功法是大忌,却能铺垫得让对方心甘情愿开口……这份对人心的把控,也不像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
“忧蠹的跟脚……竟被他如此轻易套出……还是太嫩了。”老祖心中并无多少对夏忧蠹的责备,更多的是对高见手段的再次评估。
杀意?依旧存在。高见坏他道途,此仇不共戴天!
忌惮?却更甚!
忌惮其背后的朝廷——杀他代价太大,得不偿失。
忌惮其本身的潜力与心性——此子绝非池中之物,若不能为己用,日后必成大患!
“而今看来……”
老祖心中那翻腾的怒火缓缓平复,一个冰冷的结论浮现:
“高见……还真不能杀。”
至少,现在不能,在此地不能。
不过……不能杀,不代表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