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投降、扰乱军心者立斩不赦!”
“这刁**民竟敢当着陛下您的面,怂恿您投降……”
正说着,周保权原本泛红的眼眶瞬间燃起怒火。
他猛地摔了陶碗,粥洒了一地,稚嫩的声音却震得周围人都噤了声:
“他只是想活!”
“你们凭什么杀他……”
……
另一边,指挥厅里,张从富早拍案而起,甲胄碰撞得“哐当”响:
“入他娘的周军!”
“竟还敢玩阴的,让人唱这种破歌勾人心……”
“杨帅,再这么下去,弟兄们都要动摇了……”
杨师璠捻着胡须的手顿了顿,脸色沉到了极点:
“慌什么?”
“不过是些靡靡之音……”
顿了顿,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片刻后他这才沉声道:“传我命令,备鼓!”
“周贼不是要唱歌吗?”
“好,我倒要看看谁唱得更好!”
“我亲自上城墙,就唱咱们武平的军歌,压过他们的调子……”
闻言,张从富连忙行礼:“是,末将这就去……”
不料他刚起身,院外突然传来震天的呼喊!
“抓杨师璠!抓张从富!”
“绑了他们降大周!”
……
什么情况?
杨师璠与张从富等一众心腹不由地僵在了原地。
然而,还不待众人反应过来,却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口。
他身后,无数军民涌来:
士兵举着长矛,百姓举着锄头,连方才分发食物的小太监,都抄起了墙角的木棍。
“陛下?”
“陛下、你、你何故谋反……”
杨师璠惊得后退一步,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
周保权咬着牙,眼泪却没掉,字字都带着狠劲:
“杨师璠,你杀百姓、耗粮草,把朗州拖进死局!”
“我既是武平君主,便要护着武平的人!”
“今天,就用你和张从富的人头,换全城人的活路……”
话音刚落,军民已冲了进来。
张从富拔剑要反抗,却被两个士兵按在地上,手腕“咔”地被拧断。
杨师璠想往后门逃,刚迈过门槛,就被人死死按在了地上……
不过片刻,杨师璠和张从富就被反绑了双手,嘴里塞了布条,只能“呜呜”挣扎。
周保权不再看二人,走到院中央,对着围上来的军民高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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