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自己坐起来。
这一表演就一发不可收拾,这一天皎月都不知道自己表演了多少次坐起来。
爹爹回来让她自己坐起来给他看,爷爷奶奶听说了也赶了过来,皎月又表演了一次。
伯母们听说了也来凑热闹,来一波她表演一次。
哥哥们听说也来了,皎月无语了,坐起来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怎么都这么兴奋?
后来她拒绝,躺得稳稳的,不肯再起坐起来。
孟夫人见状把人都撵走了,“月芽这么小,给累着了。”
众人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了。
只有爹娘和落凡、少君还陪着她。
落凡的小手一下一下的拍着皎月,“月芽,是不是累了,以后不用听他们的,只要月芽不想做的事就不做。”
“啊。”皎月立即应了一声,落凡说的对,以后她不想做的事就不做,不能为了要哄他们开心,累到自己。
孟文煊闻言跟妻子对视一眼,看来,闺女今天真的被累到了,以后他们要注意了,毕竟闺女还小,不能累到了。
从能坐起来后,皎月的视线就宽阔多了,发现她爱往外看,林韵棠就经常把她抱到外间临窗的榻上,这样皎月就可以看到院子外面。
皎月因为担心孟家气运中的那一丝黑气,大多时间都在研究这事。
七个月时就能爬了,皎月尝试自己站起来,但是腿太软,力度还不够,她就没硬站起来。
不过皎月也终于明白孟家气运里那一丝黑气是怎么回事了。
那是未来的危机,现在的一种提示。
是皎月在院子里侍候的下人的气运中看到了,后来他们倒霉出事后,黑线就消失了。
几个人都是这样,皎月才明白,孟家气运中的那一丝黑气是预示孟家将来有危机。
只是危机来自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