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您先宽松几天吧,过几天我家的老爷肯定能把东西送过来。”
说完,管家就带着五名穿着胸甲,背着火绳枪,腰插骑士剑的随从扬长而去。
想到这里,马洛的指甲陷进干酪中,乳酪皮下渗出浑浊的黏液,像化脓的伤口。
该死的蒙蒂尼亚克议员老爷,他肯定是贪污了,他的管家随从都穿得起胸甲,装备着巴格尼亚式的重型火绳枪了,这些装备的价格足够武装一个排的长矛兵了。
还有这干酪,它绝不是今年的新产出,它大概是去年夏末干燥季节的储备。
因为冬春交际的潮湿,以及储备时间过长,外加密封不当,导致了这批干酪受潮了。
马洛叹了一口气,抬手将这块干酪还给了杂役,让他们继续干活。
杂役们松了一口气,他们会如此积极的削切干酪的发霉部分,并非是他们勤奋,而是发霉的干酪就是他们的加餐,是难得一见的蛋白质补充。
所以,军需处杂役们会每天都勤劳的巡视地窖内的物资,发潮的面粉、虫蛀的布匹,长了蛆虫的腌肉,就是他们的福利。
“马洛大人!”
就在这时,穿着黄白色棉甲的卫兵裹着山间的晨雾冲进了地窖,行色匆匆的来到马洛面前。
“圣艾蒂安村和米勒镇的车队遭劫了!
是叛军,他们举着红色旗帜,在隘口烧了十二车燕麦,还有……“
年轻人的喉结滚动。
“您特别交代要护送的那车黑火药,被他们带走了。“
马洛顿时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他瞪大眼睛,低声怒吼着。
“叛军?我们这里不是大后方吗?什么时候有叛军出现了!?”
“我不知道,大人,回来的骑兵就是这样汇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