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
“虽然没有多收份子钱,但这些年也没帮上连山大夫什么忙,还是小人做的不对。”黄荆棘坚持道:“还请连山大夫收下小人的赔礼,否则小人于心不安。”
连山景澄看向连山信。
连山信轻笑道:“父亲,我加入了‘九天’,公开收受他人财物是不妥的。”
黄荆棘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送礼得偷偷送啊。
“不过既然黄帮主如此坚持,我们也却之不恭。这样吧,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父亲您请周围的街坊邻居吃两天流水席,全场花销由黄帮主包了,就当是庆祝我加入白鹿洞书院。”
连山景澄有些心动,但还有些迟疑:“小信,会不会太高调了?”
“父亲,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们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现在有福,我就要让你和母亲享了。别吃苦了,能吃苦只能吃更多的苦,能享福才能享更多的福。”
连山景澄有些感动:“小信,我和你母亲不觉得苦。”
“我觉得你们苦,听我的!”
有一种冷,叫妈妈觉得你冷。
是时候倒反天罡了。
有一种苦,叫子女觉得父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