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得多,赶紧问道:
“王生,雷生成立新和联盛,会不会有不好的影响?”
王道耸耸肩:
“当然有了。”
大D不以为然:
“又有什么坏的影响了?”
“无非是新和联盛的地盘小了一点而已,我与洪兴交好,与葵青、油尖旺、屯门等堂口交好,也不怕别人来打。”
王道叹了口气,反问道:
“那,要是和联盛来打你呢?”
大D眼睛都瞪圆了:
“凭什么啊?!”
他看着韩宾,
“我的处境与宾尼当年差不多,凭什么合图因为他的出走就分裂,而我要出走和联盛,肥邓就要打我呢?”
“欺软怕硬吗?”
韩宾看着大D喃喃道:
“要不是咱俩关系好,就冲着你这番话,我就要弄你。”
大D尴尬得要死,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巴:
“大佬,你当我刚才放屁。”
韩宾直摇头,把玩着手中的酒,懒得理会这个夯货。
王道反而道:
“大D是话糙理不糙。”
“不过你弄错了一件事情。”
大D赶紧问道:
“什么事情?”
王道指着韩宾道:
“宾尼是真的受了委屈,而且受了好几次。”
“每次选话事人的时候,他是公认的第一,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当选,然而选出来的话事人都不是他。”
“一次两次还有说法,三次以后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合图的叔父们是真的亏欠宾尼。”
“宾尼过档洪兴,其实是合图的叔父们默认的。”
“他们也怕宾尼闹起来。”
“另外一点,当时合图家大业大,宾尼走后,合图分裂成三个大社团,这三个大社团的体量都与现在的洪兴差不多。”
“也就不缺少宾尼一个。”
大D陡然心生不妙:
“那我要是自立……”
王道耸耸肩:
“你没有参选,旁人不知道你的委屈。”
“和联盛现在只有九堂主,你的荃湾又是清一色,是势力最大的一个堂口。”
“你要是出走自立,和联盛少不得得跌落一个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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