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她脊背发麻。
他掠夺般的吻,让她脸颊绯红,眼角沁出点点泪光,有些招架不住。
她不由得生出一股怒气:“欧阳邝——”
她声音刚出来,自己都懵了一下。
湿哒哒的,看似在怒斥,听着反而像是在撒娇……
欧阳邝也愣了一下,然后眼眸渐渐变深。
“哗啦”——
悬在桌沿的几本奏折,终于掉了下去,砸在厚实的兽毛上。
腰肢突然被托起,她惊呼了一声,短暂的,又迅速被另一个呼吸吞噬殆尽。
她双腿跌坐在桌边,腰肢被他牢牢握住,扣向自己。
室内火炉在释放热浪。
他随手解开了狐裘,也松了松她的衣襟和腰带。
雪白的肌肤一出来,就刺痛他的眼。
和他想的一样——白的晃人,和上好的玉石一般,让人爱不释手,想细细把玩品鉴。
他却不自主想到,那些个质子,比他更早见过这副美景,心中的旖旎,又开始变了颜色,黑漆漆的,冷死的光在其中闪烁。
关雎雎被他发疯一般的操作,弄得手足无措,毕竟质子受挟于她,从来都是低位,事事都以她的感受为先。
但是欧阳邝不同,他在她面前,向来都是胆大妄为的主。
如今一朝得了身份,加上怒火不止,就越发不知收敛了。
给他定个以下犯上的罪都够了,甚至还轻了。
“殿下,你气得都变粉了……”他抬头,拇指重重揩去她眼角洇出的湿意,看着她雪白的肌肤在自己的手下,变了颜色,弯唇,“真好看,我的殿下……”
他吻住她气得起伏不止的胸口。
“殿下是不是在想,一会儿该给我赐什么罪?”他一边干坏事,一边嘴里还不停。
关雎雎当然是气的很,但是也不可否认他手法很温柔。
听到他还有脸说,当即凶恶开口,“一会儿就赐你宫刑……”
欧阳邝抱着她,听到她说完后,没有生气,反而匍匐在她胸口笑个不停。
终于笑完后,随意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下巴蹭了蹭她,好似在求饶,但是一张口——“那殿下可就损失大了……”
她瞬间红成熟透的虾,手堵住他嘴里的未尽之言,“你给本宫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