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迫自己冷静,将那些描摹出的、被血水染红的符号,与他过往在边关、在江湖中偶然瞥见的突厥部落印记、旗帜图腾,进行着疯狂的比对和联想! 一个…两个…三个… 他的手指在冰冷刺骨的肋骨上移动,血水不断被冰水冲淡,又被他再次蘸血描红。时间仿佛凝固,只有地下暗河的咆哮声和石憨粗重的喘息在冰穹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