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迟早的事情。
张一堂也有感而发,“2005年我在新罕布什尔州送外卖时,从没想过‘失败’本身正是未来证明的引理。”
“陈的证明像精密的瑞士手表,每个筛法齿轮严丝合缝,但我的直觉说,素数的本质或许是几何的……”
古斯忽然来到黑板前,画出素数与黎曼流形间的虚箭头。
费弗曼赶紧放下咖啡,神色严肃的说道,“古斯,你上次说纽结理论能证哥德巴赫猜想,结果算塌了MIT三台服务器。”
“这次不同!陈的筛法给出了‘洞间距’的下界,正好对应里奇流的收缩阈值……”
古斯不服气的说道。
梅纳德从古斯手中夺过马克笔,“亲爱的几何先知,请问您的神秘流形能算出这个发散级数的渐进公式吗?”
沉默三秒,突然在求和号上画了顶牛仔帽,“如果给它加个非交换几何帽子,或许能!”
陈辉慢悠悠插话,“就像给茶壶戴草帽,未必实用,但很有趣。”
哈哈哈哈……
茶歇室中响起了欢乐的笑声。
这场讨论会一直进行到下午六点,众人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这场讨论会未产出任何论文,但用梅纳德的话说,他们交换的不是定理,而是让数学继续呼吸的氧气。
“辉,你为什么不继续研究纳维斯托克斯方程?”
离开前,古斯忽然对陈辉说道,“比如它在气象预测上的应用,如果能够精准预测到天气,我到时候一定站到MIT的数学系大楼上,以手指天,引下惊雷,光是想想这个画面就酷毙了!”
陈辉感觉古斯当真引下了一道惊雷劈中了他,万千思绪电光火石般的在脑海中闪现,原本他让埃琳娜研究气象预测只是临时起意,但现在,他觉得,或许自己应该给予她更多的帮助了。
如果,他在逃离阿美莉卡的时候有天象相助,成功率必定能大上许多倍。
一个大胆的逃离计划已然在他脑海中成型。
“那还挺难的,祝你成功!”
短暂的失神后,陈辉恢复过来,笑着看向古斯,“我的学生最近正在进行相关的研究,或许我们可以合作这个课题。”
古斯连连摆手,他不过是幻想一下而已,他一个研究微分几何与拓扑学的,想要转去研究偏微分方程,可没有那么容易,毕竟可不是谁都能像陈辉一样。
一场交流会很快结束,陈辉并没能从这场交流会上获得什么黎曼猜想的灵感,却收获满满,古斯自己都想不到,他无意间的一句话,会带来怎样的影响。
回到实验室,邓乐岩和埃琳娜都在办公室中埋头苦干,迈克尔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埃琳娜,上周的问题解决了吗?”
陈辉来到埃琳娜身旁,陈辉对她的项目还是很重视的,前些天才给埃琳娜给出了一些建设性的意见。
但这个项目的重要性依旧在黎曼猜想之下,不过今天之后,那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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