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女孩拿着发簪就不想放手了,她态度桀骜,道:
“你这摆出来还有不卖的道理,你一个做个体户的,不会是学着人狗眼看人低认为我们买不起吧?”
张敏可不是好脾气的,听着这话脸上的笑容也收了几分:
“做个体户怎么——”
齐诗语眼疾,摁了摁张敏的胳膊,冲着她们笑了笑,顺势拿走了女孩手上的发簪,轻轻柔柔的道:
“这种花型程序复杂,也就那么几支,定价偏高一点,我们真的只是用来引流的。”
发簪往支架上一插,还真挺好看,几个女孩看着有点眼馋,其中一个女孩眸子一眯,看向了严诗诗,建议道:
“那齐诗言一会不是要给你道歉吗,你就让她买一支当做赔礼。”
齐诗言?
听到了熟悉的名字,张敏冲着齐诗语使了个眼色:
你那个姐姐挺能得罪人的呀!
齐诗语眨了眨眼,面露无辜。
这帮女孩正在摊位上挑挑拣拣呢,听着这话里面附和道:
“对呀,那齐诗言家里不是要来给你赔礼道歉吗,哪能吃个饭就成了,这礼得备好吧!”
“大院出来的人呢,总不至于舍不得买一支发簪吧,毕竟是齐诗言有错在先。”
“还以为那齐诗言有多傲气呢,平时那趾高气扬的样子,还不是抵不过我们诗诗,上一次报纸让她灰溜溜的过来道歉了!”
“她家里有军官呢,这次事件闹这么大,肯定是怕受到牵连,不然能出面道歉,诗诗你可别轻易原谅了他们家,谁让她齐诗言总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是瞧不起这个就是瞧不起那个!”
严诗诗看着摊位上的发饰,特别是落在发簪上面时,那眼神灼热极了,她面露一丝为难,温声温气地道:
“不好吧,我和齐诗言也就是嘴角之争,事情闹这么大不是我的本意——”
“哎呀,诗诗你就是太善良了!”
一个女孩恨铁不成钢地挽着她的胳膊,道:
“我爸说了,你现在的身份可不是一幅画上了日报这么简单;
你那幅画可不是简单的一幅画,你身后站着的可是成千上万个英雄的母亲;
何况这件事情还闹这么大,上面总不能让成千上万个战士流血又流泪,她们家肯定会被抓典型的,只要你不松口!”
“诗诗你可千万别松口,她们家还军官家庭呢,这才过去几年就翘起尾巴了,这种事情一定要从根子里面给杜绝了!”
几个女孩子义愤填膺,就在齐诗语的铺子前面讨伐着齐诗言一家人,齐诗语莫名的有了一种被误伤的感觉,听她们这意思是要把她大伯给拉下马呀?
张敏看着齐诗语面露一丝担忧:“诗——”
齐诗语冲着她摇了摇头,给了她一个静观其变的眼神,扭头看向了被簇拥在中间的女孩:
“姐姐,原来你是画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