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没有再看着窗外了,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齐诗语没有说话,她似乎已经看穿了齐诗语那拙劣的说词。
齐诗语脸色微红,把那张毁掉的画取下来揉成了团,起身出去了。
“诗诗,怎么出来了?这么快就画完了吗?”
外面,齐思凡和丁大山一左一右守在病房门口,看着齐诗语出来了,忙迎了上去。
齐诗语摇了摇头,直勾勾地盯着丁大山:
“大山叔,那婆婆……他真的是您的老姑吗?亲的那种?”
丁大山是土生土长的西河村人,而老婆婆哼的一首闽南小调,她给的扳指还在手心里攥着,还有她方才看到的那一幕幕……
“这个……”
丁大山心虚不已,惊出滴滴冷汗。
齐诗语已经不执着于从丁大山口里听到答案了,那闪烁其词的模样足已说明一切,这个婆婆她不一般!
齐思凡:“什么情况?”
齐诗语没有直面回答齐思凡的疑惑,只是把那只攥得有些发热的扳指递了过去,道:
“我知道怎么画了,我进去了。”
齐思凡一脸疑惑,待他看清手心里的东西,眼眸猛地一缩,立马抬头看了过去,正好看到了齐诗语关上病房门的瞬间;
他扭头看向了一脸心虚的丁大山:
“大山叔,这个玉扳指……像是祖传之物,那个时代能玩得起扳指的人……肯定不是平头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