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诗语刚从医院大门出去,张敏从医院的后门进来了,她来找齐诗语的,脚才踏入住院部,懵了:
诗诗她男人住几楼来着?
想了想,齐诗语的确没跟她说那个姓季的住几楼,只好跑去了导台,问:
“您好,能不能帮忙查一下,昨晚十一点来了一个叫齐诗语的女同志,她过来陪床的,她在几楼?我是她的好姐妹,我叫张敏,这是我的证件,我找她有点事儿。”
我叫张敏……
一身白大褂的白西峥脚步一滞,反射性扭头看了过去。
扒着导台的女孩一件白色衬衫加大红色长至小腿处的红裙子,衬衫的衣摆扎进红色裙子里面显露出她纤细的腰身;
一头秀发束在脑后扎了一个高马尾,长度刚好在后颈下方一寸的位置,鬓角还有几缕扎不起来的细碎发丝,时不时撩拨一下那细腻的脸蛋儿……
白西峥握着钢笔的手不禁捂住了不受控制的胸口处,说实话他见过的比她还要漂亮的女同志见多了;
他本应该不予理会,直接走过去的,可是她说她叫张敏哎……
“白医生……白医生?”
随行的一起有两三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男士,他们簇拥着这位留过洋,从首都大医院下来交流的医生。
今天主要带他熟悉一下医院的环境,一会儿还有一个欢迎会。
白西峥手里还拿着季铭轩的病历,他把东西交给身侧的一位主任医师,充满歉意地道:
“抱歉,这个您先拿着,我突然有一点私事,忙完了再过来找您。”
说罢,不待那人的回答,抓了抓造型,又整了整衣领朝着导台的方向过去了。
张敏还在和导台的医护人员磨,压根就没注意到身侧站了一个人。
白西峥难免紧张,歪着头,看着那张明媚的脸,开口道:
“媳、媳妇——不对,张同志……”
张敏反射性回头,对上了那张潇洒俊逸的脸庞,肤色很白,一身白色的大褂衬得他很是清爽。
“张敏同志,你好,我姓白,是一名医生。”
张敏也顾不得和医护人员磨了,歪着头狐疑地盯着白西峥,问:
“你刚刚叫我什么?”
白西峥抿了抿唇,试探地道:
“张同志?”
张敏摇头,眯了眯眼:
“不对,再前面,最初的时候,我耳朵很尖的。”
白西峥耳垂沁红,咽了咽口水,道:
“媳妇儿?”
“对,就是这个称呼!我们认识吗?你为什么要叫我媳妇儿?”
张敏问得一脸的认真,声音不大,也不算小,就连导台的医护人员和路过的病人、家属也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显然,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白西峥想了想,就道:
“季铭轩是我的好兄弟,或者……你认识宸宸?”
一提宸宸,张敏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看了看白西峥,着重看了眼他那般玉树临风的姿态,脸蛋微微飘红。
白西峥一阵暗喜,直接接手了她另一只手上的大布包,拽着她的手腕,道:
“这里不是话说的地方,我有东西要给你。”
白西峥天蒙蒙亮的时候到的火车站,医院为了表达对他的重视,特意派遣了车辆过去接他,还给他分了一间单人宿舍,就在医院后面的职工宿舍楼里面,走过去不过几分钟的路程。
“这是我这些年存的老婆本,都给你,还有我的薪资……我才从国外回来,资质还不够资深,一个月也就62块4毛,你好像也是要去京市读大学的吧?我吃住都在医院,你每个月记得去领一下……”
说罢,又翻出来自己的户口本本和证件,还有毕业证都掏出来了,道:
“你要不要看一下我的证件,我特意来找你的,就是怕叔叔阿姨想要调查我的户口。”
张敏还没缓过神来,就被疑是她未来的男人塞了一大堆东西,都看不过来,又听说他是特意来找她的……
“我看你是医生,你不是分配到这里的?”
“不是。”
白西峥摇头,解释道:
“我听说老季在这里住院养伤,就特意找上面申请过来为期两周的学术交流,正好你那个时候就要去京市报道。”
“所以,你为什么要找关系特调过来两周,还带上自己的户口、证件之类的……?”
张敏红着脸,明知故问的道了一句,又看了看他给她那个折子,一看好多零啊,没想到她未来男人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