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说,“既然行临说了,那咱们就当外面危险吧。”
周别好奇,“如意,你想出去的话能如意吗?”
说得跟绕口令似的。
没等乔如意开口呢,陶姜的海口先夸下了。
“就凭他们?呵,当初是怎么把沈确那些人给打得哭爹喊娘的?”
周别一想到那个画面就懊恼,要是当时能亲临现场,看看沈确是怎么被打成的孙子样那就好了。
鱼人有一直都是乔如意的脑残粉,呵呵一笑,“可不?他们能站在那,是因为我家祖宗不想跟他们打,祖宗想去哪岂是他们能拦得住的?”
这马屁拍的。
乔如意啧啧两声,“你们这是打算走捧杀路线了?心思何其恶毒,我要是得罪你们了就直说。”
鱼人有立马表态,“我可是自内心的称赞。”
乔如意继续窝着状,慵懒地摆摆手,“行临找来的都不是等闲之辈,跟沈确找来的可不是同一批次。”
她可打不过。
炉上水开了,周别在这群人里年龄最小,也是最有眼力见的,起身忙活着煮茶。
陶姜将椅子搬到乔如意身边,低声,“你今天难得放松下来了。”
“在曹禄山的执念化形前,能放轻松就尽量放轻松。”
乔如意慢悠悠开口。
毕竟之后还有场硬仗要打呢。
陶姜闻言明白她的意思了,问,“你现在什么感觉?”
乔如意看着不远处正在煮茶的周别,一整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果然是行临带出来的人,颇有行临的风姿。
“悲伤和绝望占大多数,除此之外很委屈也很愤怒,想要冲破眼前一切的感觉。”
陶姜听了,看向乔如意的眼神里充满佩服,“都这么多乱糟情绪了,你还能坐得住呢,可真行。”
乔如意笑了笑。
不然呢?
跟曹禄山一样歇斯底里狂喊狂叫?
她是受到曹禄山的影响不假,但她也有自己的情绪。
她很能分清一种情绪上来是曹禄山的还是她自己的。
唯独分不清的,就是对行临的感觉。
强烈又清晰的。
像是她主动吻了他,是自内心的,那一刻就是很想吻他。
事后想想,自己还挺流氓。
不到傍晚,行临和沈确就回来了。
不是空手回来的,带了天香阁的饭菜,大老远就能闻到香味,陶姜的口水要流下来了,说,“其实这里挺好的,吃香的喝辣的,关键食材绿色,没有预制菜啊。”
趁着行临不注意时,乔如意给沈确递了个眼神,之后随便找了个借口去了别处。
没一会儿,沈确就找来了,还四处张望呢,许是怕被行临抓个正着。
“什么情况今天?”
乔如意直切重点问。
沈确一切从快从简,不耽误时间。
他随行临去了心想事成茶肆,在那喝了一盏茶就回来了。
乔如意有些意外,追问沈确,“喝了一盏茶就回来了?行临没去别的地方?”
沈确摇头,“我一直盯着行临呢,他去哪我就去哪。”
乔如意觉得不可思议,她明显感觉到曹禄山的执念愈强烈了,这个时候行临怎么还有心思喝茶?
“去茶肆做什么啊?”
她不理解。
沈确瞅着她,“给你打包茶果子。
阿寿亲手打的包装,行临订的都是你爱吃的口味。”
乔如意一怔。
心底却控制不住地泛起涟漪来,悸动之态险些泛滥。
她狠狠压下这汹涌而至的爱意,强行保持冷静。
“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个时候他去哪、做什么,肯定都跟游光有关了。”
沈确叹气,“事实上他就是奔着茶肆的茶果子去的,在路上的时候他还说你馋茶果子了。
我也以为他叫我跟着肯定是要进九时墟,没想到只是把我当苦力了。”
乔如意一下抓住重点,惊讶,“行临能在这里进九时墟?”
沈确思量着,“虽然之前我们觉得不能,但如果他要诛杀游光,那总归是九时墟的事吧。”
乔如意心脏怦怦跳,冷不丁的又想起那晚迷迷糊糊中看见的那张脸。
是没戴面具的危止,离奇的,她会将他看作行临。
要如何诛杀游光,沈确也不清楚,毕竟他没见行临诛杀过。
一趟出行,沈确并没提供出太多有价值的信息来。
反倒是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