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点,余彪奶奶和翁玲互相扯着头,抓着脸,打得不可开交。
突然,翁玲装东西的柜子被她们撞倒,里面露出不少小纸袋装的阿司匹林片。
足足有几十包呢。
众人见了,两眼放光,这个药片在卫生所也不是那么容易买到的。
平时有个头疼脑热都可以用。
“翁知青,你卖一包阿司匹林给我呗。”
“我也要一包。”
大家纷纷劝她们别打了,还是买药比较重要。
到底是团长的女儿,她竟然可以有这么多药。
这些人都还不知道,余彪是吃了这个才吐血的,余家人回来后,对这件事一直闭口不言。
余彪奶奶这才注意到那些用纸包着的药片,袋子上的不认识,但药片她知道。
“翁玲,你再不给我拿一千块钱,我就把你用这些药片干的好事说出来!”
她大声威胁。
到这个时候了,她反正也不怕翁玲说的把柄。
连鲜血都没有把余彪的真正身世暴露出来,她还怕个屁啊!
没有证据,翁玲也只能说说,反正她一口咬定老金头和儿媳妇没有私情就行了。
而且就算再先进的技术,也改变不了她儿子和余彪父子的父子关系。
翁玲到这个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心里慌乱得一匹,杀人罪可不是闹着玩的。
但她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警告,
“你要把事情说出来,我们都没有好果子,我知道钱是被谁拿走的,你给我闭嘴,我带你去拿。”
余彪奶奶识时务,马上不说话,跟着翁玲从知青点离开。
看着两人嘀嘀咕咕一会又走了,众人又跟着转移阵地。
他们像一群被主人投喂食物的鸭子,在大队里乌央乌央来回移动。
吃瓜,他们是认真的。
不过,这好戏怎么看得一头雾水?
余彪吐血的事情,难道跟翁玲还有关系呢?
怎么又转移到杨淑琴家里来了?
“杨淑琴,你给我出来!”
翁玲叉着腰,将杨淑琴家里的门敲得砰砰响。
屋里杨淑琴正在收拾东西准备跑路呢,她知道事情一旦败露,她少不了被牵连,索性收拾东西,想躲到外婆家去。
谁知道,翁玲竟敢这么快又返回来了。
听到翁玲大喊大叫,她吓得瑟瑟抖,让二狗不要开门。
“你平时不是跟翁玲挺要好的,这会怎么闹翻了?”
二狗不解。
翁玲知道他们在家,直接放出狠话,
“杨淑琴,你这个贱人,你指使我干那么丧尽天良的事情,还偷我的钱,你要再不出来,我就把你家房子烧了。”
二狗沉脸,看向杨淑琴,
“你真的拿了翁玲一千块钱?”
杨淑琴摇头,
“没有啊,我怎么会偷她的钱。”
二狗却在屋里翻找起来,在一个抽屉里果然现了一千块。
“好啊,你果然拿了钱准备跑路,看我不打死你!”
二狗气愤不已,大耳刮子就朝着杨淑琴扇去。
杨淑琴看着那些钱,简直要疯了,哪里来的钱,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搜出来钱了,她真是百口莫辩啊!
但她怎么解释也没用了,二狗抓着她头,一阵拳打脚踢。
翁玲用脚踢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床上洒满的钱,还有地上挨揍的杨淑琴。
“杨淑琴,果然是你,我还一直把你当朋友,那么信任你,原来你一早就在算计我!”
她上前也是对着她一阵拳打脚踢。
余彪奶奶也跟了进来,看上床上洒落的钱,两眼放光,上前把钱往一块拢,拢好又往兜里塞。
二狗见她拿钱,上前推开她,
“你有病吧,这些钱是杨淑琴拿回来的,那就是我的,你凑什么热闹。”
余彪奶奶这会头脑十分清晰,
“这钱是杨淑琴从翁玲那偷的,本应该赔偿给我的。”
杨淑琴坐在地上辩解,
“这钱不是我偷的,我没偷她的钱,我也不知道这钱哪来的。”
翁玲给她一巴掌,
“你给我泻药其实是阿司匹林,说是让余彪奶奶偷偷投进三胞胎的羊奶里,本来想让三胞胎丧命,结果害了她自己孙子,结果还想陷害我让我背锅,自己偷了我的钱逃跑,你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吃瓜群众站在门口,整齐划一,头一会看向杨淑琴,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