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明远连忙说道:“公子若是喜欢,我就送给公子了,怎么还能要公子的钱呢?”
“那可不行,” 萧琰从怀里掏出一些银子,递给周明远,“这是买画的钱,老先生一定要收下。也算是我为您略尽绵薄之力。”
周明远推辞不过,只好收下银子。他感激地说道:“公子的大恩大德,老朽没齿难忘。若是公子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
萧琰点点头,拿着画离开了。他知道,赵晓天肯定不会就此罢休,以后的日子里,恐怕还会有更多的麻烦等着他。
果然,没过几天,赵晓天就又找来了。这次,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他爹赵德才。赵德才虽然卸任了,但在洛阳城里还是有些势力的。他听说儿子被一个外地书生欺负了,心里很是不快,便想亲自出面,给萧琰一点颜色看看。
这天下午,萧琰正在客栈里看书,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他走出房间一看,只见赵德才带着一群家丁,堵在了客栈门口。赵晓天站在他爹旁边,得意洋洋地看着萧琰。
“你就是那个欺负我儿子的萧琰?” 赵德才眯着眼睛,打量着萧琰,语气不善。
“在下萧琰,” 萧琰不卑不亢地说道,“不知赵老爷找我有何贵干?”
“找你有何贵干?” 赵德才冷哼一声,“我儿子在洛阳城里向来安分守己,你一个外地来的书生,竟敢欺负他,是不是太不把我们赵家放在眼里了?”
“赵老爷此言差矣,” 萧琰平静地说道,“我与赵公子之间,只是有些误会而已,谈不上欺负。倒是赵公子,在街市上横行霸道,欺压百姓,恐怕有些不妥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 赵晓天忍不住喊道,“我什么时候欺压百姓了?”
“难道张屠夫家的母猪生了几头小猪,也算是欺压百姓吗?” 萧琰淡淡地说道。
赵晓天顿时语塞,他没想到萧琰会突然提起这件事。赵德才也皱起了眉头,他知道自己儿子的品性,说不定还真干过这样的事。
“就算我儿子有什么不对,也轮不到你来教训!” 赵德才强词夺理道,“今天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要么给我儿子磕头道歉,要么就别怪我不客气!”
萧琰微微一笑:“赵老爷何必如此动怒?我看不如这样,我们还是用讲道理的方式解决问题。若是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自然会向赵公子道歉;若是赵公子有错,还请他以后收敛一些。”
“讲道理?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赵德才怒喝一声,“来人,给我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书生抓起来!”
家丁们一拥而上,就要去抓萧琰。萧琰却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高高举起:“赵老爷,你看这是什么?”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萧琰手里拿着的是一块玉佩。那玉佩质地温润,上面刻着一个 “萧” 字。赵德才看到这块玉佩,脸色顿时变了。他认出了这块玉佩,这是当朝礼部尚书萧大人的信物。难道这个萧琰,和萧大人有什么关系?
“你…… 你和萧大人是什么关系?” 赵德才结结巴巴地问道。
萧琰微微一笑:“萧大人正是家父。我此次前来洛阳,一是为了游学,二是顺便探望一位故人。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赵公子,还发生了这些不愉快的事情。”
赵德才一听,吓得腿都软了。他只是一个卸任的小吏,哪里敢得罪礼部尚书的儿子?他连忙上前,对着萧琰拱手道:“原来是萧公子,失敬失敬!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萧公子多多包涵。”
赵晓天也傻眼了,他没想到萧琰的背景这么硬。他低着头,再也不敢嚣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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