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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将他鞋脱了,两条腿放床上,让他半靠着床头休息。
“我今晚的任务是不是就到此结束了?”姜白松开裴斯越,“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裴斯越平静地看了她一眼,开口略含几分训斥之意:“走什么走,过来,给我揉揉脑袋。”
姜白悄悄攥紧了一下手心。
在晚宴会场的时候还好,到处都是人,心中的那股不适感,倒没有那么强烈。
如今和裴斯越孤男寡女地,待在这种不知道是休息间还是酒店房间的地方,实在是太过暧昧了。
清醒的理智,实在是没办法让她朝裴斯越靠近。
她道:“我去把你助理叫进来给你按,他劲儿大。”
说着,她转身就走。
谁知,身子还不等彻底转过去,手腕就被挪动身子靠近过来的裴斯越,用大掌猛地攥住。
只一个轻巧的力道,她整个人便猝不及防地跌进了裴斯越的怀里。
后者的长臂顺势环住她的腰,将她牢牢锁在怀里。
姜白猛地睁大了眼。
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浑厚有力的滚烫胸膛,以及淡淡的酒气混杂着某种侵略性极强的男性气息。
她耳根子直发烫,恼怒地挣扎着:“裴斯越,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然而,裴斯越的力道不仅未松半分,反而低了头,唇瓣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耳廓,嗓音低沉而磁性,含着几分醉意与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笑意:
“想不想,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