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锋,那刀面几乎擦着他的鼻尖划过,带起的劲风刮得他脸颊生疼。
紧接着,他脚下轻点,如同风中落叶般向后飘退,躲开横扫的刀刃;在脚踝即将被撩中的刹那,他又猛地矮身,从两柄交错的刀缝中钻过,动作行云流水,仿佛预先知道每一刀的落点。
刀客们越砍越心惊。
他们明明看到梁木水已被逼到死角,可他总能在毫厘之间找到生路——有时是贴着刀背滑过,有时是借着对方的刀风顺势旋身,甚至有一次,他竟踩着一名刀客的长刀借力跃起,避开了来自上下的夹击。
他的身影在刀光中穿梭,看似险象环生,却始终毫无伤,如同狂风中被卷得飘摇的落叶,任凭风势再猛,也伤不了它分毫。
“这不可能!”
一名刀客嘶吼着,刀刃再次提,却被梁木水轻易避开,反倒是自己因用力过猛险些失衡。
梁木水落地时,恰好站在包围圈的缝隙处,他甚至还有时间瞥了眼正在接受那三名医师治疗的盾战士,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他知道,对方的盾阵已是强弩之末,而这些刀客的合击,在全知之眼面前,不过是破绽百出的表演。
这场攻防之间,梁木水已摸清了对方的节奏,接下来,该轮到他反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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