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
时光飞逝。
转眼间,新大碑楼也要开始打地基了,但就在一切建设工作都有条不紊的进行时,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兵突然冲进灵隐寺,凶神恶煞的将所有施工人员控制了起来。
听到动静的秦尧,白灵,广亮,必清,乃至于方丈以及群僧纷纷围了过来,但见一名全副盔甲的中年男子手握腰刀,站在众兵丁前方,目视群僧,俨然是在等着他们询问……
作为灵隐寺的监寺,广亮尽管十分惧怕,但还是咬着牙站了出来,询问道:“敢问将军名讳,为何要阻拦我们施工?”
男子面容冷峻,沉声说道:“吾乃大将常德,奉秦相国之命,前来通知尔等,这大碑楼,决不允许重建。”
广亮愕然:“这是为何?”
“为何?”常德冷哼一声,道:“我且问你,旧大碑楼是怎么没的?”
广亮道:“天降流火,焚烧殆尽。”
“既是天降流火,那么便是天意。天意如此,你们却要重建,岂不是逆天而行?”常德说道。
广亮:“……”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听到一个如此离谱的理由。
但在强权之下,即便这理由再离谱,他又能如何呢?
“将军,倘若照你这说法,明日秦相府被天降流火给烧了,是不是也是天意?”然而秦尧却无惧这所谓强权,直截了当地问道。
常德面色骤变,轻喝道:“疯和尚切莫胡言,秦相国乃是国之柱石,自有神佛庇佑,怎么可能被天罚?”
秦尧面色平静,淡淡说道:“你家秦相国受神佛庇佑,我灵隐寺难道就不是吗?”
常德下意识说道:“你区区灵隐寺,如何比得了秦相国?”
“你的意思是说,秦相国比诸佛还大?”秦尧道。
常德眉头微皱:“你不要偷换本意,我说的是你们这群和尚,比不了秦相国;你们无事生产,靠着百姓供养过活,本身就是一群蛀虫。”
秦尧笑道:“若庙中和尚是蛀虫,你岂不就是秦相国的走狗?”
常德大怒,挥手道:“给我把这和尚抓起来!”
话音刚落,周围兵丁顿时一拥而上。
“住手!”突然间,一名前来上香的年轻人挺身而出,大声喝道。
兵丁们下意识停了下来,循声望去,只见一名红带束发,身穿红白长衫的年轻公子手持利剑,满脸肃容。
“愣什么呢,上啊!”常德大喝,怒目圆睁。
眼见这群兵丁再度冲向群僧,年轻人面色一寒,拔剑出鞘,悍然冲阵,竟以一己之力,打的军阵大乱。
常德面色迅速阴沉下来,招呼属下拿来弓箭,抽箭搭弓,对准剑客胸膛。
“嗖。”
顷刻间,箭矢飞出,直奔剑客而去。与此同时,秦尧缓缓抬起葵扇,轻轻一扇,疾驰中的利箭便陡然调转方向,直奔常德面门。
常德大惊,慌忙低身,利箭遂嘭的一声射中他戴着的头盔,整个箭头贴着头皮射入盔中,将其惊出一身冷汗。
“再不让他们住手的话,我可就不留情了。”
就在他暗自心悸间,耳畔倏而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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