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依旧没有出城,连半点动静都没传回。
队长克拉斯曾在澳门待过多年,自认见多识广,此刻眉头紧锁却很快有了判断:
“定是不列颠人的陷阱!”
在他看来,对方兵力不足,才用这种方式故弄玄虚,想吓退他们。
为了彰显实力,克拉斯挥手示意:“鸣枪!
让不列颠人知道我们带着火枪队!”
几声清脆的枪响划破寂静的空气,在城上空回荡。
可预想中的回应并未出现——
没有不列颠人的喊话,没有士兵的呼救,连那百名土着士兵也像人间蒸了一样,彻底没了声息。
这种“不绅士”
的沉默让克拉斯觉得颜面尽失。
他咬着牙翻身下马,抽出腰间的佩剑:
“一群躲躲藏藏的鼠辈!
看来得亲自去教教他们规矩!”
他没再犹豫,挥手让三百火枪兵列成纵队,自己则带着几名亲卫走在最前,气势汹汹地踏入了这座死寂的城池。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照在街道上,却驱不散空气里那股越来越浓的腥甜,只有二十只水犬还在城外焦躁地狂吠,仿佛在出最后的警告。
一千九百名毗奢耶那迦罗土着士兵列成密集阵型,将三百火枪兵护在中央,迈着沉重的步伐踏入贝尔赛姆城。
城外的二十只水犬焦躁地原地打转,喉咙里出呜咽的低吼,任凭主人呼唤也不肯跨进城门半步,最终被留在了城外。
城里的活僵队伍其实准备并不充分——
它们还无法将血气凝聚成阵法,只能被动等待活人进入血气笼罩的范围才能转化血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