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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能产生大量迷烟的燃料——

点燃，让浓烟裹着刺骨的寒气往棱堡飘。

如今的仁慈煤烟更加隐蔽，别说气味闻不出来，就是烟雾浓度，也无法看的见，主打的就是悄无声息；

到了半夜，又故意在城门处敲敲打打，用石头砸城门，还隔一会儿就往雪地里扔个小火药包，弄出次小爆炸，闹得堡里人心惶惶。

其实这都是声东击西的计策——

早在烟雾弥漫时，队里最灵活的几个斥候就借着夜色和混乱，踩着结冰的河面向棱堡摸去，顺着堡墙的裂缝爬进了城堡。

冰原上的日子本就没个固定作息，哥萨克人被这么来回折腾，白天迷得昏昏沉沉，夜里睡不安稳，连平日里最爱的伏特加都没了兴致，只盼着能在暖和的房间里倒头睡个安稳觉。

可等他们被刺骨的寒风冻得打哆嗦时，才现自己竟躺在城堡外的冰原上——

身上的厚皮衣、皮靴早已不知落在何处，四周连个挡风的雪堆都没有。

不到五百人的哥萨克骑兵，还没来得及摸起身边的马刀反抗，就被冰原的寒气冻得直僵，最后全瘫在雪地里动弹不得。

而城堡里，快应队的人正围着大堂中央的篝火吃火锅——

锅里煮着哥萨克人储存的肉干和冻蔬菜，汤汁咕嘟咕嘟冒着泡，旁边还堆着哥萨克人嫌弃太硬的黑面包，有人正用篝火烤着面包，香气飘满了整个大厅。

热气腾腾的水汽裹着食物的香味，模糊了窗户上的冰花，和窗外漫天飞雪的冰天雪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没人在意外面那些冻僵的哥萨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