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更是精益求精,尤其是农科课需要下地垦植,他们挽着裤腿踩进泥里,干得比正经农科学徒还卖力,一身汗一身泥也毫不在意。
更有意思的是,有些厚脸皮的总领,也换上工匠的粗布衣裳混在人群里,眼睛亮得像要冒光,那股子求知若渴的劲儿,恨不得直接从眼神里拽出来,连汤若望见了都忍不住叹气——
哪有总领级别的人,跟普通学员抢着听课的?
再看听课的队伍,更是五花八门:
远征军和海师全员来旁听,骑士团跟狂信徒则直接插班,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轩辕德忠——
你一个神子,也好意思挤在插班生里凑热闹?
其实这事真不能怪他们。
海师是直接在大沽口上岗,很多知识根本没机会学习,更别说各种技能了;
远征军也很无奈,之前学习的知识有点跟不上形式;
谁让他们的皇帝想法太跳跃?
每隔一阵子就往培训内容里加新东西,还全是打仗、屯垦用得上的实用技能。
再加上研究院老出新鲜物件,今天是新工具,明天是新武器,稍微跟不上,就怕被时代甩在后面,不抓紧学怎么行?
有人私下琢磨,等下期培训班开课,说不定就要加电池的使用方法、电报的收技巧,连电码的转译和应用都得学。
照这么下去,前面几批学员要是回头再看这些新内容,怕是又得重新坐回课堂——
毕竟在大明,想不落后,就只能跟着学、跟着跑,半点松懈不得。
朱慈炤如今早不盯着电报机研究了——
研究院专门成立了电报研究室,把技术攻关的活儿接了过去,他反倒落个清闲,专心坐在案前编写《电报机维修说明书》。
笔尖在纸上沙沙走,从零件拆装到故障排查,连最细小的接线要点都写得明明白白。
他心里门儿清:
这些电报机将来要送到中南、辽东这些远地方,要是没人会修,坏了就是块废铁,说明书得写得够细,才能让那边的人照着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