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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天气转冷的日子里,队员们闲得慌,索性在营地搞起了野外生存竞赛。
每天天刚亮,有人就扛着小铲子钻进雪林,比谁能在最短时间里找到贴地生长的可食用苔藓——
那苔藓晒干后泡在热水里,带着点淡淡的涩味,却是冰原上难得的维生素来源;
有人则蹲在雪地里琢磨,比谁搭建的雪屋更抗风,雪屋不仅能挡住呼啸的寒风,连屋顶都不会被积雪压塌;
还有人抱着冰块较劲,比谁能用冰棱制作出最锋利的武器,最好的那把冰匕,甚至能轻松划破厚实的兽皮。
每天竞赛的优胜者,能优先分到一小杯哥萨克人留下的伏特加——
那酒琥珀色,入喉像吞了团火,烧得喉咙疼,却能最快驱散骨子里的寒气,成了冰原上最诱人的奖励,连平时最克制的队员,都忍不住为这一口酒卯足了劲。
比起北路快应队的稳扎稳打,还能嬉戏游乐,南路军的处境要狼狈得多。
早在六月初,南路军就踩着尚未完全消融的残雪,抵达了科雷马河上游——
科雷马河上游的夏季,温度更加高,由于地貌的原因,气候更加难缠。
河谷两岸的高山还覆着白皑皑的雪顶,本想趁着白天的暖意继续深入,却被当地诡异的气候打了退堂鼓:
高山积雪融化时像块巨大的冰砖,吸走了周遭所有热量,白天是能晒得人皮肤红刺痛的毒辣日光,车内根本就待不住。
到了夜里气温却“唰”
地骤降到冰点以下,裹着两层皮袄都能冻得骨头缝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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